“阿晚自此以后便神志不清了,她一忽唤着我的名字,一忽又抚着自己已经瘪掉的肚腹喃喃自语。我费了好长时间才听清,她是在不停的给我们那已经夭折的孩子说话。”
“有时候,阿晚说着说着,突然会冒出一句:琳琅,谢谢你;或是:琳琅,药来了!
“琳琅的名字不时的被阿晚提及,我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便循循善诱的哄着阿晚,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阿晚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
“我无奈,只得唤来琳琅,问她究竟做了什么。”
“琳琅却不卑不亢,只说别院的仆妇克扣自己的吃穿用度,大冷的天,连件带棉的衣裳都不给,自己迫于无奈才逃出别院,原想自行离去,哪知道慌不择路撞到了我的车驾,又被我给送回了府里。后来,阿晚回来了,见她赤足单衣冻的快要死了,便开恩留她在府里住了下来,原说等天气暖和了就打发她离开,谁曾想,没多久阿晚便有了身孕,此后,阖府的人都围着阿晚转,她便被人忘诸脑后了。”
“我见琳琅举止有度,似受过良好的教养,又兼她口齿怜俐,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便叹了一句----若阿晚有你一半的教养,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冷眼旁观,见那琳琅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喜色,便命人将琳琅迁到内院的颐顺斋入住。那颐顺斋紧邻我的书房,琳琅不卑不亢的与我道谢,然后翩然而去,却在半途回眸,留下一道似嗔似喜的目光。”
“打发了琳琅,我便遣人去打探琳琅的身世,琳琅浑然不觉,犹自衣着朴素的守在我归府的必经之路上,只遥遥一拜,便翩然离去。”
赖永年说着苦笑一声,道:“我在这官场上也算是浸淫多年,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但这般欲迎还拒的手段,我也还是头一回见着。若我再年轻几十岁,许就真的栽倒这温柔乡里也不一定!”
“那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我遣出去的小厮终于有了回音,我才知道,琳琅原竟是个大家闺秀,只因父亲入罪,她与弟弟充入教坊,这才被人调教一番卖来豪门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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