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的楚天又一次醒来,带着警惕的目光向自己所在的房间四周环顾,才发现这屋子虽说墙上是挂了许多兽骨,但这房间中还有许多其它的物件,如奇形怪状的各种草药在四周散落着,门边不远处是一张四方桌,摆这几条高矮不齐的小长凳,一边墙上有个小平台,安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在回想起半月前自己从天而降摔得那叫一个惨字了得,在那种密林下,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如果没人救治的话肯定已经成了森林的养料,断不可能被包着像个粽子,躺在这床上,总不可能是把自己救活了在炖药吃吧。楚天一时间思绪飞舞,遐想连篇。
正当楚天逐渐从迷糊中陷入沉思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端着碗热腾腾的药汤迈着小步子走了进来,唯恐打搅到什么似得。看到房里背靠着床坐起来的楚天,小姑娘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露出了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神色,把药碗往身边的四方桌一搁,大叫着一些奇怪的话语往门外跑去。
楚天被着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羊角辫急忙的向外边跑去,楚天本还想问问这里是哪,现在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就见到好几个中年青年汉子带着一个白胡麻衣,脸上布满皱纹的老者进了屋中,不等楚天开口,那几个汉子就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看着眼神略显呆滞的楚天,老者挥了挥手,顿时屋内便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个马脸汉子不知何时端了张凳子在老者身后放了下来。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温和的问道:“您怎么称呼?”楚天摇摇头。
老者又问道:“身上的伤还疼不?”楚天又摇摇头反问道:“会说普通话不?”
这回轮到老者和汉子们惊愕了,众人心里不禁起了同一个念头,他在说啥.
交流沟通了大半天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皆是不懂对方的意图,急的老者直比划了起来,最终以沟通失败告终。
老者挥了挥手,让汉子们出去,又在屋中踱步了几圈,似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沟通方法,往外走去,一时间屋内的人气似乎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唉声叹气的楚天半靠床上。
不一会儿老者带了端药的羊角辫小姑娘进屋,向小姑娘交代了几句,从屋中抓起了几株药材又匆匆的出门了。
后几日,由小姑娘教着楚天地方的语言,楚天听着很像是古时候中国人的语言,现在虽然没有人讲了,但是现今的语言也是由古时候的演变而来,某些地方的方言甚至就是古语。不过几天功夫,楚天就把这里的语言学会,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理解,但至少交流是没有问题滴。
羊角辫小姑娘的名字叫秋草,取自附近一种野生绿草,象征着生命不息,坚强生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