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伟毅和张伟兆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自从他辞职后，开始建公司做产品，开始碰了一鼻子的灰，都有些后悔辞职单干了。

这时，他遇到自己的下属张伟兆抱怨受到打压，于是他尝试着让张伟兆帮忙盗取研发中的美容产品配方，当时正怨气冲天的张伟兆立刻同意了，双方一拍即合。不仅如此，张伟兆还买通了配方试验的主管，拿到了成熟的配方，并让对方修改了数据，把已经完成的试验硬生生又拖了两年。靠着这配方曲伟毅的公司终于成功了，就靠着这配方，他又延伸开发了多个类似产品，在美容护肤品行业站稳脚跟。这就成了两人合作的开端，然后多次合作，现在公司稳定，每年有几亿的利润。

张伟兆作为安全主管，也不是笨蛋，他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平时在单位上，他一般装作对新的计算机技术不懂的样子，但其实他在安全方面技术和动手能力在石市绝对是排在前几。

听到曲伟毅的询问，张伟兆本来还想多等一下，但曲伟毅是暴脾气，他也不想弄得两人吵架的地步，于是说道：“我看到他们把产品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说着他对着曲伟毅挑了一下眉头。

知道张伟兆不是挑逗自己，而是在显示他的得意之处，曲伟毅陷入沉思，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作为美容护肤品公司的老总，他现在很清楚，在初期的试验中，是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的，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个产品已经比较成熟了呢？如果是这样，他到底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呢？

“你是说他们的产品很成熟了？”，曲伟毅从烟盒里抖出两根烟，一根丢给了张伟兆，一根含在自己的嘴上。

张伟兆拿起香烟，含在嘴上，让曲伟毅点上，美美的吸了口，停顿了一下，才慢慢的从口里吐出，烟气与曲伟毅吐出的撞在一起。

“曲哥，你怎么不明白，我不懂这些。”，张伟兆得意的笑着，他把曲伟毅误导了，让他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就快说吧，别让我猜来猜去的。赶紧整完，我请你去爱丽丝俱乐部，听说那里又来了新货。”，曲伟毅为了不让张伟兆再卖关子，也提前把下一步的活动透露了。

曲伟毅的话，让张伟兆也意动起来，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只是每次一听到说去，他还是有些心猿意马。

“我是想说，我看到她们的试验成果了。”，张伟兆习惯性的说了一半。

曲伟毅摇摇头，这张伟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要自己捧哏：“然后呢？”

“进去前有些黑，出来后，白多了，人好像也年轻了几岁。”，终于张伟兆还是把结果说了出来。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或者光线的问题，现在的美容产品没有那么好效果的。”，曲伟毅皱起眉头，说实话，他不是很相信张伟兆说道，有这么好的效果，还做什么实验，应该赶紧上市圈钱。

张伟兆得意起来，他做事情一向很把稳，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说的，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做的，他从来没有显露出来过。一向他说的时候，都是有证据了，就像现在一样，他从手机里发了几张图片给曲伟毅，然后说道：“看看吧，这些都是他们使用前后的对比图。”

曲伟毅在计算机上下载了图片，点开查看起来，一张，两张，随着打开的图片数量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心里也是激动异常。如果是真的话，这绝对是跨时代的产品，而且基本已经是成熟的产品，他想道。

然后，曲伟毅的脸色逐渐平静，很快恢复到原来一样的神情，他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能让张伟兆发现，不然到时候，他绝对会漫天要价。

“从图片上看，是效果好多了，在市场上接近于一流产品的程度了。只是你不会是p图了吧，这种产品一般不可能在你们研究所进行实验的。”，曲伟毅言语中开始贬低凤颜的效果，并且略微转换话题到张伟兆的专长方向，这样他就不会介意自己贬低成效的目的。

“屁！”，果然张伟兆上当了，他拍了一下桌子，“我老张是这样的人吗？”

“别激动，我只是觉得按照凤颜的效果，他们不应该在成化研究所做实验啊，接近一流的产品，一般都有自己的实验室。况且，你还能拿到这么精细的对比图，也太不把他们的安保部当回事了吧。”，曲伟毅狠狠的吸了口烟，把烟气喷出，遮挡住自己的脸色，他不能让张伟兆发现自己对凤颜的欲望。

张伟兆到真没往那方面想，他对化妆品是完全不熟悉，他也不介意曲伟毅打压凤颜的价值，值与不值，他有自己的判断方法。

曲伟毅的话撩到了关键点上，张伟兆觉得这才是他最得意的地方。他想起那个叫邓抒怀的女人，很精明，很能干，但是就是脑子不够用。在他一系列的安全方面术语的讲述下，就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说法，并按照相同方法装修了安全系统，甚至是监控都是达到高清的级别，这才让他能够拿到使用前后的对比照片。这个傻女人，可惜了，终究经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