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爱,一直都在
回到警局,天真跟上司沟通她收获的情况。
“分析师的工作当然很重要,可我们需要真凭实据。”上司说,“超级监控系统上,并没有显示他们做过这类实验。”
“也许他没有研究出更小量级的操作,可能这个病毒只是他实验室偶然研究出来的,但他确实有这个动机。”
“有动机是一回事,你有证据吗?”上司说。
天真低头承认:“没有。”转身离开上司办公室的时候,天真看到书架上一本书放的不太整齐,好像最近被抽出来过,书名是《人类智商的进化》。
人类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决定谁该活下来,谁该去死吗?
苹果壳公司。
“叫我来干嘛?要坦白吗?”天真问李小宏。
“我被调查了,被传说中的有关部门调查了!你能相信吗?他们说病毒是从我的实验室流传出去的。”
“相信啊。”天真肯定地说。
“你相信——他们彻底调查过了,我是无辜的!清白的!不过……他们怀疑我的助理被人控制了,背着我干了这些。”
“哈,我就知道它有问题!”天真说,“可能是两套系统冲突了,就跟人类会得精神分裂症一样。”
李小宏:“它没有两套系统,做助理那些知识都是它自己学到的。”
天真:“可以学习、进化的系统,还对你有很深的感情?我怎么觉得它快变成人了。”
“是的,它有记忆,有感情,这跟人类是一样的,只是存在的形式不同罢了。他们会不会伤害它吧?”李老板痛苦地问。
“我也不知道有关部门的做事风格。”天真站在窗口,说道。
“我记得它,是不是就意味着它仍以某种形式存在着?”
“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你一个人想吧。我有事先走了。”天真出门前停了一下,两个手指指着他,“我会盯着你的。”
“我这么难过,你有没有人性啊。”李小宏忍不住喊了出来。
天真没理他,匆匆离开了。
李小宏的电脑突然自动关机,又自动重启,屏幕上出现三行字:
“机器可以销毁,
记忆可以抹去,
爱,一直都在。”
看着屏幕,李小宏眼泪慢慢溢出,这是很多年前自己让苹果头帮忙下载的歌词。
“是你吗?他们在找你。”李老板紧张地对电脑说。
“他们已经抓到了我的替身。放心吧,我早就做了准备。”
李老板擦擦眼泪,“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是不是进化出了独立意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
“那个流感病毒,是谁指使的?”
“人家,人家刚才被抓住的时候,被他们粗暴地控制住,人家脑子受到震荡啦,失忆啦,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