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别人,他总是阴着脸,很少笑容。可是,对着莎莎,他从来都是温和的,耐心的,无所不容的。”
“姐姐,你能理解,莎莎终于弄清楚他所作的一切后的震惊吗?到最后,他居然还说,愿意为我,去放掉一切!”
“莎莎总是不懂,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俩面?!在莎莎面前的那些慈爱,那些善良,难道,都是假的吗?!”
……
边大口喝酒,边絮絮的说着,乌莎莎脸上的伤心,显然,都是真的。
萧玉在一旁暗自摇头。
那位高处不胜寒的城主大人,他所有的一切,以及在莎莎面前所表现的一切,显然,也是真的。
只不过,在程度上,他对莎莎的所有的真,没达到对自己所有的放纵那般深刻而已。
相较之下,除了自己,为自身,以及自身所想要达到的一切,所有的别人,包括莎莎,都会是最先被放弃掉的一个。
就像,那些被兑了水的酒,也是酒。
没什么真假。
只不过,是纯度不同而已。
这样的理解,多少是显得有些枯燥无味索然无趣。
可是,这种现象,却偏偏是一种常常被世人遇见的常态。
却偏偏是无法简单的解释清楚的一种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