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彤举着一只鸡骨头,眨巴眨巴着一对墨黑的话。
倒是萧玉,再一次的发现了可疑之处:
“嗯,阿彤,你如何老是坐在那边不动?还有,为何你的脑袋上,会落着一粒小鸡骨头?吃点东西而已,你就能吃得这般的忘形,居然,连自己的脑壳上都留上了记号?”
呃,呃。
阿彤尴尬的应着,顺带的,转了转乌黑发亮的一对小眼珠。
正在不住抱怨着的萧玉,顿时呆住。
瞧着桌案上解开的荷叶包,以及荷叶旁的一大堆散放着的鸡骨,在电火石光之间,突然的,添了一种领悟:
“阿彤,你这般的行动不便,莫非,目下是正处在别人的掌握之中么?”
阿彤如释重负般的连连点头。
萧玉的脸,顿时又沉了下来:
“尊驾是谁,在下本是无意想着要去知道。可是,尊驾又是否觉着,这深更半夜的,坐在别人的卧房之中,不知道避嫌别人的私人举动,不客气的吃着别人家爱宠的心爱的零嘴,以及,悄悄的限制着别人家爱宠的自由,是否,是有些太过失礼了一些呢?!在下虽是愚钝,倒是愿意,因着这个极其失礼,讨教几下阁下的高招!”
“仓朗朗”一声,萧玉一把取过那柄赤宵剑,作势,一点点的拔出那柄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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