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浴桶那边,萧玉一面极是舒服的泡着,一面悄悄的想着:
今天,自己硬生生的闹着这么些小别扭,可把那一位,给生生的得罪狠了。
自己都回来这么一阵子了,外间,都没有什么动静。
这么看起来,那位大神,该是憋上那么几天,不到自己这边来了吧?
嗯嗯,最好不来,不来才好,到时候,此地事了,自己才能够潇洒的一挥手,好聚好散的。
萧玉不甚由衷的这般想着。
不知不觉间,萧玉正泡着的那桶水,已经渐渐的转凉了。
萧玉正待起身,冷不防,一条雪白的巾渍,朝着她劈面的丢了过来:
“水都凉了,还在这里泡什么泡!都由着性子的折腾了这么半天了,非得要把自己整得受了寒凉了才肯收手么!还是多少省点心吧!”
呃,谁?
萧玉疾忙的抬头,除了那幅珠帘在轻轻的无风自动之外,并不曾看到半分的人影。
萧玉赶紧的束好浴巾飞身而起:
“我说,在这听涛居里,王爷您还须着老披着你那身看不见的怪衣么?!你就不怕,这深更半夜的不声不响的在别人眼前出没,会一下子吓死宝宝么?!”
“吓死活该!”那个素来平稳的音调里面,第一次有了较为让人惊叹的情绪起伏:“就怕,某些人没吓死之前,本王已经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