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对你的来历,也并不是全然的毫不知情。比如说,你顺利租住到的听涛居,比如说,你的宝剑,他们自然是知道,这剑起先是出自于何处。顶顶重要的是,你偶尔显露出的武功路数,也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的重要的线索。”
“可是,这一切的调查,却在那个老是跟你一处的冯涛身上,有了不好的甚至于互相矛盾的说法。”
又饮下一口清茶,鲁教头继续的说道:
“有句话说得不错。一个人最大的底牌,就是他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派了很多的人,过去调查这个冯涛。很遗憾的是,他们从这个冯涛的身上,得出了许多的不好的推论。”
在那么一瞬间,萧玉瞟了一眼那扇紧闭着的书房门,想着去狠摇几下那个看起来人缘极好的守在门外的冯涛:
特么的,忙了这么多天,原来,所有的来自于学院高层的对着自己敌意,都是来自于这么个看起来憨憨的臭家伙啊
这个死小子,会不会在耳根酣热之间,把自己和他的所有谋划,都说给那些陌生的朋友们听了吧
那么,在这个鲁教头面前,自己又还有着什么可言
这个该死的夯货
在拼命的转动着脑筋,在死命的想着补救的说法之前,那鲁教头果然是很严肃很安静的继续的问道:
“池玉啊,你倒是说说看,你想着要得着这块残图,是不是只不是在预备着,拿去换一个生得很美的姑娘啊”
萧玉只觉得自己的脊梁上,再一次的冒出一层密密的汗意。
用力的搓了搓手,萧玉这才诚恳的答道:
“回教头话,池玉的确是有一个朋友被人掳走劫持了,可是,池玉在努力的想法子营救的时候,从不曾有一天敢忘记了,咱们习武之人都不该忽略的天下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