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常过自己的日子,学着做饭,学着酿酒,每天出门溜达一圈,他还想着开个小酒馆。
就这么溜达着,溜达着,过了一年又一年。
就在今年,他又遇着了柳现年。
“柳兄,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一行人进了袁府,二袁热情照顾他们落座喝茶,又迫不及待问道。
他一贯深居简出,平时里也不与其他同龄人深交,他和他们依旧说不来,也不问朝堂之事,自然消息闭塞,对于不知晓当朝丞相是柳现年也情有可原。
柳相端着茶沉思,过了会儿方回:“去北边转了转。”
聂小碗眼皮子一跳。
“北边啊,听说那边人很好客,真的么?”二袁拍拍袖子上的灰,恍然大悟似的转头问聂小碗:“难不成嫂子你家是北边的?”
聂小碗抵在唇边的杯沿儿磕上了牙,周围一默,团团又急了,离了座位说他,“别再胡说,她不是你嫂子啦!”
二袁不高兴了:“丫头,抢嫂子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在下和柳兄认识时你指不定在哪儿呢,再说就算是咱们共同的嫂子……”
团团:“……”
后来,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在这座宅子里,团团吃着他做的菜,说,“你知道你当时说那话,我心里什么感受么?”
二袁脸红。
团团笑了:“哪来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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