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颔首:“已经能确定宁王殿下确实被人坑了,死的冤枉。”
说白了,人还是要聪明点的,特别是当周围都是一群饥饿的狼时,你还屁颠屁颠当只羊,那就只有被咬死的份儿了。宁王这只羊便是如此。
至于是被哪只狼咬死的,聂小碗心知肚明,她问:“可有证据?”
“有。不过现在用不到。”柳相坦诚而言,“等到太后需要时,臣定会呈上来。”
用人不疑,聂小碗没理由怀疑他耍花样,何况她还为另一件事悬着心,“裴清郴可有消息了?”
裴清郴的画像已给了他,按他的能力,今天要有点信息的。
柳相果然道:“若太后所给信息准确,此人已不在人世了。”
夜深了,夏风凉爽,宅子前挖了一方池塘儿,藏在岸边儿的青蛙不要命的叫。
聒噪的叫声很快连成一片,月色跳进房间里,她浑身僵硬得站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蛮气。
脸上火燎似的疼,她垂着头揪衣角,“你,你说什么?”
坐在床上的男人一双眸子黑沉如夜,他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羞愤与窘迫,才道:“咱俩成亲也有一年了,是时候圆房了。”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男人很通情达理,“要么我过去抱住你,要么……”
她歪头:“?”
男人立时撇过头不去看她,“你过来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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