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小皇帝练剑方便,裴清郴在后院辟了一块练武场,场地足够的大,小皇帝及顾叔怎么翻腾都成。
小皇帝已经开始学简单的招式了,顾叔不是个蛮汉子,相反他很细心,要注意什么他都和得清清楚楚的。小皇帝也极其配合。
练的过程中,两人都很全神贯注,一切都很和谐,可惜很快就被场地边儿大树下板凳子磕瓜子闲聊的俩人给破坏了。
简单的来说,裴清郴追求的是视觉冲击,他觉着剑这种苏到没边儿的武器,就应该怎么优雅怎么来,可以一剑毙命,但决不能简单粗暴。
观赏完毕的他将场上的两人叫了过来,他问顾叔,“有没有好看一点的招式?”
顾叔笑笑,“您让小公子学武是图好看还是能保命?”
裴清郴很认真得说,“裴某两样都要。一个男人,若只能自保,人生还有何乐趣?”
顾叔深以为然,可他也作难。思付良久,他建议:“不如先让小公子学舞剑?再教保命的剑术?”
话落了一会儿,裴清郴一直没吭声。一片沉寂中,在场的人开始忐忑了起来。
“到明儿,他学会了舞剑,给谁舞去?”裴清郴将躺在掌心里的瓜子抛开,朝聂小碗坐的方向探手过去,淡淡拭去了她嘴角的残渍,“若真如此,这剑不学也罢。”
“你这是无理取闹吧?即便他会了舞剑,也不一定要舞给人看,更不会失了裴府的颜面。”聂小碗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说他,“再说了,是你要求的,既然好看还要实用,顾叔这法子不就是照着你要求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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