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车夫惊奇,又恍然大悟似的问,“难不成姑娘之前来过这里?”
这话落了好一会儿,聂小碗才开口道:“先去镇南吧。”接着她上了马车。车夫见她不愿多说,耸了耸肩膀,安心赶起车来。
今早起来,他本来要回万安城的,没想到聂想再用他一天,当然工钱加陪。为了多赚的钱,他就应了下来。
太阳已经露脸了,洒下来的光混着冷风袭击着人们拔凉又脆弱的心脏,虽是白天,街道上却没多少人,马车行驶起来还算便利。
聂小碗还是掀起了车帘,一一望过街边的铺子房屋树木,还有时不时闪过的路人面容,可惜就瞧了一会儿,她眼睛就涩得难受。
正欲放下车帘,一群拆房子的汉子们闯进了她视线里,铺子里的牌匾被扔到了一边,匾上的字都快磨没有了,依稀能辩出几个。
“棺,材,铺……”聂小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念到最后她脑子里就好似被塞进来一团烟花,砰砰炸得她浑身发抖。
变化不过一瞬间,从聂小碗惊叫着跳出马车,眼看就要跌落在地,忽而一匹骏马嘶鸣着奔过来,宛如天降的单臂稳稳地将她抄起来,一连串的动作只是眨个眼的功夫。
路人受惊,下意识驻足,车夫抬眼,只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还是忙着拆房子的汉子哈哈大笑打破了沉默,“兄弟,你英雄救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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