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宣旨(1 / 2)

 凰九脑子里混沌了,只是身体被钳制的很紧,完全动弹不得。

“放开我!”凰九从唇齿中挣扎着吐出來几个字。

绛寒却是选择了闭上眼睛。

凰九眼神一冷,张口就咬了回去,鲜血瞬间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开來,绛寒也只不过是身上僵硬了一下,却沒有放开凰九的意思。

凰九第一次觉得害怕,冷汗从额头一路蔓延到了后背,还沒有动作就一身的冰凉。

绛寒的喘息粗重起來,压着凰九的身子靠近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这么大的勇气。

只是觉得心中汹涌着一阵欲望,叫嚣着叫绛寒压制着凰九。

思想愈加的不受控制,就连身上都不受控制。

绛寒浑身滚烫,唯独嘴唇混着血液冰凉一片。

“绛寒,你干什么!唔……”凰九的挣扎再一次被压制回去,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随着“撕拉”一声长响,凰九的圆润雪白的肩头就裸露在了外面。

凰九第一次瞪大了眼睛,明显的感觉到绛寒靠近自己的坚挺,心中猛地一抽,原本僵硬冰冷的身子却是不可压抑的靠向了绛寒。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样的接近绛寒,不知道绛寒的怀抱是温暖的。

她以为绛寒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冷血动物,就连身上也该是和他的眼神一样的冰冷。何况他身份卑贱,不过是闲來寂寞是消遣的工具。

绛寒的身上出奇的热,正好温暖了凰九身上的那一点冰冷。

对于这样一个坚实的怀抱,她渴望多久了?可是从她嫁给凤于飞之后,那个人却连她的寝宫都懒得进,就更不必提去碰她了。

这么多年,她高高在上,有多少人置喙她身为一国之母却不能生育?

她只能笑着,但是其中苦楚却任何人都不知道。

凰九……这个注定了会成为皇后的名字,却永远都不应该沉沦在男人的温柔乡里。

可是她终究是个女人啊,她也会寂寞啊。

凰九眼神涣散起來,一点一点的沉沦在绛寒的温柔之中。她只把眼前的男人看成了凤于飞,却是在绛寒进入的一刹那蹙起了眉头,似乎有片刻的清醒,眼角的眼泪猝不及防的落进了枕头里……

此时的凝歌正走在回长歌殿的路上,眼皮子不住的跳。

她回头看了一眼唤月道:“唤月,你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你瞧瞧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唤月看了一眼凝歌的眼睛,笑道:“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娘娘是右眼跳,可见是好兆头。您刚刚在冷宫把那凰九气的那个模样,真叫人痛快,这个自然算是好事。”

凝歌狐疑的侧首:“是么?”

唤月用力的点了点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凝歌:“娘娘就应该这样,即便是不动手也叫敌人畏惧三分。”唤月说着,又似乎是想起來些什么,问道:“只是奴婢奇怪那门口的人……是娘娘安排好的?”

凝歌眼神一深,猛地一个回身看向身后的方向,朗声道:“此处僻静的很,四爷还是出來吧。”

唤月正奇怪着这里那里來的四爷,却是在下一个就瞪圆了眼睛。

从拐角处一棵大树下,一个紫衣男子翩翩走出來,手上缓缓摇着一把山水描金纸扇,身上的紫衣用金线滚边,在领口簇以雪白的狐毛做点缀,更衬的那人面如冠玉,风度翩然。

这人不是凰肆是谁?

“看來娘娘早就知道了。”凰肆淡淡的开口。

今日的凰肆蹙着眉头,原本温润的脸上此时都是疲惫。连牵扯起來的嘴角都显得勉强起來,自不必提那藏着忧愁的桃花眼了。

“你的扇坠呢?”凝歌瞧了一眼凰肆手中的描金扇笑道。

凰肆后知后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扇子,紧跟着就皱着眉头:“看來是丢在了刚才去的地方了。”

凰肆对着凝歌说话,眼神却是不经意的就看向了唤月。

唤月识相的很,只淡淡的对着凝歌和凰肆微微行礼就退下了。

凰肆走了几步站在了凝歌面前,苦笑道:“微臣算是和娘娘有缘,不管到哪里都能遇见。”

凝歌开怀道:“是啊,去冷宫也是不约而同。”

凰肆的面色一变,眸色转身,只低着头和凝歌一处走路,却并沒有去搭凝歌的话。

凝歌好奇道:“那冷宫外面护卫重重,你是凰家人,断不可能能进得去冷宫的,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进去的?”

凰肆淡淡道:“那外面的人本來就是小九儿自己的人,我要进去并不难,只是中有一个特别难缠的,头上戴着面具,纠缠了好一会才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