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选择了偷你妈的钱来发泄你的怨气吗?”
“效果甚微,而且可能会被发现,不是长久之计。”
“那你之前读书的时候是怎么发泄的呢?”
“一个是不作为和沉默,然后去操场运动,再然后就是解决当下困境比如论文或者课业考试。”
“你现在也可以如法炮制啊,比如你感觉到被偷窥很烦,先沉默冷静离开感觉很难受的地方,去运动或者投简历找工作,你这不是还有给自己半年时间吗?”
郑丹回想起昨晚上和发小的聊天。
“你去哪儿了?最近看了什么电影么?”
“没有。”
“我偷了你的蚂蚁能量,发现你有两个八十克。”
“你有什么电影推荐吗?”
“你不是去买了两张电影票,就是搭了两次公交车,我回武汉啦。”
“是不是特别热?”
“晚上七点后觉得可以承受。”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赚钱了。。”
“这有啥?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入账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再去甩几个简历。不然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已经三天没怎么睡觉了,每天晚上顶多能过去四个小时,还是那种多梦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