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由于我烧的太厉害了,所以医生让我先去输液室打一针退烧针。可是我万万没料到,我都长这么大了,居然还要往屁股上扎针,想想还真是有些狼狈。

虽然从小就害怕打针,但是一想到老妈一会儿又要数落,就硬生生的把胆怯给憋了回去。直到针头从我身上抽离的那一刻,我那上下狂跳的心才得到瞬间的平息。

看到如此平静的我,老妈都有些意外,不禁调侃起我儿时的囧事,为了躲避打针藏到李婶家的狗窝里。我讪讪一笑对她说:“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在医院的时间总是迫切且又漫长的,当老妈把所有的报告,一张张整齐的排列在医生的诊桌上,他用手敲了敲,毫不意外的把我确诊为肺炎,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对我们说:“要吊盐水的哦!”

“那要吊几天?”此处省略她前面问医生的一万字。

“看恢复情况吧,反正最少要一个礼拜的。”医生一边在病历本上刷刷的写,一边回答她,可能要经常应对这种人,所以几乎不用思考便能脱口而出。

老妈又多问了几句,见医生也不太想回答,就不再自讨没趣,和我一起去了输液室。

护士拍了拍我的手背,说我的血管太细不好找,建议我们说要扎留置针,毕竟后面还要打好几天,怕手背上,到时候全是针眼,刚好我也怕疼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可是打了两、三天后,老妈发现我输液的小瓶子里,每天配的药方都一样就又开始打起了内心的小算盘。

她对我说:“阿敏,我看这每天打的药都一样嘛,还不如把这药拿给咱们家隔壁诊所配了上家里来打,省得跑来跑去,这大医院开的药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