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攻城拔寨(1 / 2)

 “评价仅此而已吗?”维米尔问道。

“嗯?”

波米尔公爵看向圣女道:“殿下,您似乎话外有话啊?”

维米尔点点头道:“没错,公爵大人,我对唐吉坷德这个人有些看法。”

“据我所知,你似乎和他私交不错啊。”波米尔公爵感到微微诧异。

维米尔回答道:“公爵大人,您不要误会,我接近他,只是为了了解他,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私交。”

“那你了解到了些什么呢?”公爵放下手中的笔,若有深意地看着维米尔。

维米尔想了想开口道:“在我看来,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圣族。”

“哦?何以见得?”公爵大人好奇地开口问道。

维米尔道:“首先,唐吉坷德并不是血怒氏族的人,他是后来加入的血怒氏族……由此可见,他自己并未透露自己真正的氏族。”

“这个……我略有耳闻,只是有什么问题吗?”公爵大人开口道:“在我看来,不管他是哪个氏族的人,哪怕是秘隐同盟出身也好,这都不重要!”

“公爵大人?”

维米尔感到非常诧异,就自己所知,公爵和唐吉坷德的关系可是非常恶劣的啊。

可为什么公爵会如此维护呢?

维米尔有些搞不懂了。https://m.

但公爵却解释道:“圣女殿下,您想一想,唐吉坷德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啊。虽然我非常不喜欢他这个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率军攻破了血泉关,替我们拿回了圣山,而今又率军猛攻黑岩石海……且不说他的冒险是否成功,单凭我们这段时间得到的这些据点和资源点,唐吉坷德就已经立下了不世奇功!”

说到这里,公爵看向维米尔道:“圣女殿下,这可是不世功勋呢!你看,我正在准备给圣堂的报告文书。想要详细地阐述我们这段时间取得的成果,这是绕不开他的……怎么?你对他有意见?”

维米尔摇头道:“公爵大人,我对他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见。但我对他本人有些疑惑。”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公爵非常好奇地问道。

维米尔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对公爵道:“公爵大人,您应该知道初代的贤者们在圣堂设立圣女一职的原因。”

“我当然知道,是为了继承圣族的血脉。”公爵道。

“那只是其一!”维米尔道:“公爵大人,您应该还记得圣堂关于始祖降临和毁灭之子的传说吧?”

“当然记得……等等……你是说?”公爵的眼神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维米尔道:“公爵大人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唐吉坷德问。

维米尔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唐吉坷德这个人不受位阶的压制吗?”

听到这话,公爵大人猛然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你别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波米尔公爵的脸色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非但如此!”

维米尔继续说道:“另外,我还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人类的气味,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我们圣族的人!”

“这怎么可能?”

公爵瞠目结舌,愣了半天开口道:“不会吧?他要是个人类,凭什么会这么强?”

维米尔继续说道:“那日但丁侯爵出战,身上穿戴的是始祖大人当年留下来的圣器,想要驱动圣器,必须服用始祖的血结晶……虽然只是稀释了的效果,但依旧无比强大!”

“没错!非常强大!”公爵想起了那天的狼狈模样,整个人都觉得不太好了。

维米尔道:“如此强大的但丁侯爵,可最后还是败在了他的手下,甚至被生擒,连始祖留下的魔甲也被生生剥离……您不觉得可怕吗?”

“可怕!当然可怕!”公爵大人心有余悸说道。

“所以。我怀疑它就是传说之中的毁灭之子!”

维米尔道。

“那怎么办?”

公爵道:“想要干掉这个人似乎不容易!他的实力太强了!”

“干掉他还不至于,毕竟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猜测,我告诉公爵大人是因为我打算想办法把这个人带到旧大陆去。”维米尔道。

“你有什么打算?”公爵问。

维米尔道:“黑暗圣堂的总部,拥有检测血液和世代传承的办法,只要让他去了黑暗圣堂的总部,我们就有办法确认他的身份。”

说到这里,维米尔的眼神逐渐坚韧:“黑暗圣堂总部有着始祖大人亲自刻画的符文,以及为了应对毁灭之子而准备的后手!只要确定了唐吉坷德是敌非友,我们可以趁势斩杀了他!”

“这个办法好!”公爵摩擦着尸爪,心想大概不需要自己去面对这个家伙,那就是最好的,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我会全力配合你!只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上套呢?”

公爵问。

“我自有办法!”

维米尔开口道:“我基本上已经看穿了这个家伙做事的动机了!不怕他有所求,就怕他无欲无求。”

……

黑岩渡口,又是一场惨烈的厮杀!

宋子瑜率军连战连捷,逼近秘隐同盟的指挥中枢----位于黑岩石海高处的建筑群。

仗打到了这个份上,无论正面战场打成什么样子,秘隐同盟都已经输麻了。

后续跟进的魔宴同盟氏族联军,吞掉了秘隐同盟经营百年的大量据点和资源点,就算是歼灭了这支孤军深入的敌军,也改变不了秘隐同盟失败的解决。

当然!

宋子瑜不会允许自己率领的孤军在完成自己的目标之前被歼灭,故而抢在秘隐同盟的大军合围之前,宋子瑜率军强渡,不惜伤亡强攻黑岩石海!

万千黑曜石嶙峋的战场上,两道身影正在迅速地移动着。

他们绕着石柱沿着墙壁纠缠,宛如两只挂壁岩羊一般,在高绝的险地上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