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自己生的吗?”
小丽坐在一边,听大人们讲新来邻居家的事,妈让她出去玩一会,她笑了笑,走了。
“就是,你说这人多狠。”佟姨小声说。
老司婆子说:“人说天下最毒女人心!——但不包括咱们——她为什么离婚呢?”
佟姨前驱身子,“说是她和一个小伙儿好上了。”
老司婆子说:“我说她爱打扮呢,——可是屋里堆的像垃圾堆。”严婶说:“小伙找啥样的不行,为啥要跟她?”
佟姨扬起头,“谁知道,中了魔了。所以她不要孩子,带孩子人家小伙能干吗!她家男的想祸祸她,也不要这个孩子。”
“她说了,孩子是小儿麻痹。”
“糊弄人,骗你们这些不知道的。我们开始也让骗了。”
“那她怎么又要这孩子?”“她不要谁要?孩子小就得跟妈,再说她有工作,能养活自己。”
“就是送人不要钱白送给谁,也不能这样啊!”
“谁要哇?一个女孩儿!现在,腿还怀了。——她想踢死,亏没踢死,踢死了早蹲笆篱子去了。”“缺德玩应。”说别人的事儿都有“正义感”。
“她还能装,装病,”“咋的了?”“装大病——就是搬家前,让孩子,就是那个男孩,她跟这个生的,到各家说,”“干啥呀?”“让人家去看她呀。要走了特意这样。缺德。”
“你们有事唠吧,我回去了。”老司婆子满足地走了,老严婆子跟着。
书归正传,“姐,我借点钱。”她眼睛闪动着光,“他姑来借,我不借不好。我说我有个姐姐,我没别的亲戚,我到姐姐家去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