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粉嫩的小手,方放上尉迟政禹的明黄龙袍,便听见尉迟政禹一声冷哼:“够了,天明孤要赶早朝,皇后是现在走,还是等天明了服侍孤更衣再走?”
她微微一愣,笑了。
我,可有选择?呵呵……
尉迟政禹斜眼睨着她,然后转身悠然自得的上了软榻,连衾被动都不动一下。
天气凉了……
若儿微微一叹。然后弯下身子将衾被拉了过来,细微的盖在尉迟政禹身上。
他没有动,均稳得呼吸声一阵一阵。
若儿不再提心吊胆,她根本没有权利离开这里。
木窗漆着重重的朱红,看起来如此诡异。
明灯依旧亮着,火烛在风中摇曳生姿。
回想起,当她醒来那一次,她的立场,是处于一个青楼侍`寝房中,那窘迫的样子,实在是惊悸有余。
萌萌惶惶中,夜幕瞧瞧淡却,一缕暖暖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了屋里。
她撑着头,美目紧闭,靠着桃木桌半睡半醒。
“唔……”若儿揉了揉酸痛的手,然后起了身,见皇上仍在歇着,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若儿真的在怕,她在怕尉迟政禹会做些什么。
虽然那些在他人面前都是很正常的事。
结果一夜未能入眠,可皇上却不一样,沉沉的睡着,似乎一个夜晚都没有转动一次……
“皇上……皇上?”若儿踱到玉榻前,轻轻的唤了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