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作点，燕阀带着姜退进入了审讯室，原本应该迟缓一天再进行审问的，但目前为止的命案已经引发居民恐慌，不得不尽早结案。

“boss，你怎么过来了，白教授怎么样？”徐唤起身问道。

“没事了，我过来看一眼。”

杨赦坐在椅子上，目光转向了坐在审讯室里的姜退。

他低着头，眼睛里似乎汹涌着什么情绪，燕阀看了一眼玻璃外的杨赦，开口问姜退道：

“为什么帮叶文芊杀人？”

姜退兀自一笑，抬起头看着燕阀，眼眶里似乎闪着泪，胳膊搭在桌子上，说：

“什么叫帮她杀人？他们都该死！是我自己想杀的，你们要抓就抓我。”

“那你承认，这几天的命案都是你一个人动的手吗？”

“是，我承认，都是我干的，叶文芊一个小姑娘能干嘛，你们要抓就别废话，赶紧判刑就完了，省的浪费时间。”

燕阀眼神一凛，冷声说道：

“撒谎。”

“你没上过学，初二的时候就已经外出打工了，一年前出车祸左手臂落下了毛病，也就是肌无力症，平时连拿本书都费劲，你说你单凭一人控制了一家四口，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而且这几天杀人现场的尸体都是很专业的分尸手段，经我们法医确认，凶手一定学过医，而且凶手是右撇子，你说都是你干的，貌似并不合理吧。”

姜退突然怒急，一拳砸在桌子上，嘶吼道：

“我都说了是我做的！怎么我自投罗网还不行吗？你们提前休假不好吗？我求求你赶紧判刑，我都认，人是我杀的，钱也是我偷的。”

燕阀拧眉看着他，姜退忽然哭了起来，情绪崩溃的靠在椅子上，他仰起头的那一刻，燕阀看到了他纹在锁骨上的字母：q

季痕低声对燕阀说了一句：

“芊。”

“为什么抓白谨？”燕阀问道。

姜退抬起头，恨意隐藏不住，咬牙切齿的说：

“最该死的就是他，我不仅要抓他，我还要弄死他，文芊这些年受的苦，流的泪，我都要加倍在他身上...”

“你不说，那我来说。”燕阀打断了姜退的话，继续道：

“一年前，你给叶文芊发了一个号称灵蛊大师的联系方式，让她做一种名叫牵情盏的东西，制作牵情盏就可以把爱人永远的留在身边，这是你给她下的定义，一年来都在给她洗脑，帮助她制作，孕妇泪，处女血，都不过是你杀人的借口，你是为了引出警察，找机会绑架白谨。不错，你确实成功了，取心头血是最后的步骤，你想借叶文芊的手杀掉白谨，但是你低估了她对白谨的爱意，她不仅没伤害白谨，还为了他跟你对立，姜退，你刚刚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无非就是想混淆我们的思路，你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深情，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姜退全身颤抖，瞪着眼睛问燕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