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认识这个人,那你叫什么名字?又是这个什么邪术主的什么人呢?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光问我们。”
白哈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比这女人还要硬气地反问了一通。
“我?你们叫我思思吧!我来的地方,你们都没听说过,反正,是一个非常有趣、非常先进的地方,比这里的一切都要先进。邪术主派我来此,训练巫鹰,让此处的羌胡为敌,最终,消灭掉所有不信邪术的人。如果你们俩也不信的话,很不幸,可能我要辛苦一下,送你俩归西了。”
没想到,她没有生气,居然全都回答了。
“也就是说,那些巫鹰,都是你,被你的‘邪术’给控制的了?所以,才有不能飞的鹰,有我们被抓来,有都昌葡桑巨人国突然而来的一大群巫鹰来袭,还有……”
石宝山正说得慷慨激昂,突然感到一阵奇痒难忍,从被鞑丽靼烙上印迹的地方传来,就停住嘴,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拼命抠挖、抓挠、拍打起来。
“对了,还有那位可爱的城主公主鞑丽靼,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给你们每个人都要烙上这样的印迹?仅仅是为了好玩吗?哈哈,你错了,她也是我们邪术一派的成员,只不过,这个秘密,从来都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你,你们俩,能来到这里,是你们的运气啊!哈哈哈哈!”
“宝山哥哥,怎么办啊?”
白哈巴急的不行,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去帮着挖挠。
“看看,看看,多可怜,都挖出血来了!噢,对了,你怎么身上有这么多处伤啊!呵呵,我倒忘了,你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伤在身了呢!啧啧啧,多可怜啊!现在这新伤、旧疾一起发作,难受吧?”
这个女子走到石宝山面前,弯下腰来,凑近到他身边,假惺惺地安慰着。
“你可以求我,我可以帮你解了这个痒,并且,是永久的!一次性的,怎样?小子,低个头,服个软,很难吗?呵呵呵呵……”
她故意在他俩身边转着圈,手中把玩着那顶小船帽,象是在撸着一声心爱的小猫一样。
是的!那只团成“船帽”形状,在她头上的,是一只真的浑身正红色的猫咪!
“呵呵,你们看,这只猫呢,以前就不太听话,它本来是只白猫,可是它一开始啊,也不听话,就不停地挠啊挠啊的,现在,你们看,它的血,是红色的。”
这个女人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她把这只“红猫”又“戴”到了头上,接着悠悠说道:
“看,这断了筋骨的猫,就是听话呢!……唉呀,小石头啊,你看看你这位使者,怎么就这么倔呢?看看,倔强,得有多难受啊!”
这女人笑得越是灿烂,石宝山心里的寒意,就越是浓密,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这个坏女人!快想办法救人,光在这里吓唬小孩子,算什么英雄!”
白哈巴却没有那么害怕,挡到石宝山面前,把小鹰抓住,背在身后,直着他的小身板,和这个女人,再次硬杠起来。
“哟哟,看看,哈巴狗的小使者生气了,在抱打不平呢!不错,敬你是一条小汉子!我呢,也根本不是什么英雄,你也不用激我。要想你的这位‘石宝山’哥哥浑身舒服呢,也好简单,来,你来选哪个盆,你选好了,我就给他治。记住啊,要选得让邪术主高兴,明白吗?这可是我最大限度的提醒了,只能帮你们到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