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呙主这次伤的这么重,恐怕时间不多了。”
“不可能!不可能!以前每一次,你都有办法治好他的!我们相信你,你可不要放弃他,离开我们啊!求求你了!”
阿藻罕见地眼中含着泪,紧皱双眉,哀求道。
木依指了指海呙主腿上的那处黑紫的“暴露伤”,对阿藻说道:“你看,这里,他被海叶蜥的毒素伤到了,伤情比之前都要严重,你也看到了,这次,海叶蜥已经又庞大了许多,他的毒素也比以前更毒了,要研究对应的解药,还需要花一段时间,可是你看海呙主他,现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可见这毒素侵犯的速度,超过了以往。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跑过它的速度。”
“能的,一定能的!麻烦您,麻烦您啦!求你一定要救他!”
阿藻再次央求道,涕泪涟涟。
“要想救命,还有一个冒险的办法,不知你们肯不肯试?”
辛吾突然插话,让众人把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至之死地而后生。我就是这样,你们知道,我是被冰川冻了三十年的;现在,呙主的情况,也可以先冻起来,争取时间,这样等到解药做好了,再解冻,就可以再醒来,重新接受治疗。现在,不就是在讨论‘时间’吗?我们可以用这个办法,让时间暂停一下。”
“对啊!对啊!”
阿藻眼中的光,又闪动了起来,高兴地应道。
“那还等什么?快啊!”
海小楼也激动地应和。
“慢着!”
这个声音,来自陆弃,谁也没有注意道,他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不失时机地过来掺和掺和。
“他也说了是‘至之死地而后生’———能死而复生,固然是好事;可是万一,我说万一啊,万一这一冻过去,呙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怎么办?我们这个呙国怎么办?谁来做主?在他被冻起来,等待术主研制解药的时间里,谁又来主持国务呢?谁离开都好办,可是这呙主离开,还不知道是暂时离开,还是永远离开,丢下的呙国,应该由谁来主理呢?”
海羡天那边,应该是还有几分清醒的,听到了陆弃的这一番话,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胸口上下起伏得很厉害,似乎多少气都不够喘似的。
“只是暂时冷冻,又不是永远离开,有我在,呙国,不会乱!”
海小楼走到陆弃面前,一脸鄙夷地对他回答道。
“呵呵,不错啊!父死子继,呙国就永远都是你海家的喽?看来,这投胎,是一门学问啊,只要投对胎,就永远可以当王做主下去了!”
陆弃保持着一脸笑容,就像他是过来看笑话的一个看客一样。
“说什么‘死’不‘死’的?我父亲还活着呢,由不得你来这里咒他!”
海小榭不愿意了,也冲上前去理论。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这里和我们讨论?!就算是要选下一任呙主,不是我们海家,难不成,就一定是你陆家的?这要问呙民们答应不答应呢?!你除了会哄女人们开心,还会什么?”
海小轩也不客气,要吵架还是打架的,都得亲姐妹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