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文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得能把这场旷世奇圣之局攒成,一时间激动得准备了好几个版本开场词,可一见到释迦摩尼那满头的“疙瘩”,还是给“笑场”了,不得不用梵语不停叨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如此反复,安抚着自己的心境。
“这位小朋友,你总结得好好呀!比我想解释得,还要好!”
没想到,释迦摩尼给他一个大大的点赞,立即把文子的惶恐与憋笑,同时治愈了,开始放松下来,认真回应道:
“王子殿下,我们都是来自您东方的邻居,也都对一些关于人类长长短短的事,有着诸多疑问。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是知道关于您的一生,自己您的学说,在未来,将会给我们的世界,带来多少巨大、长远的影响。您今天可以来此,为我们开示一些疑问吗?”
文子从释迦摩尼还是“乔达摩悉达多”时候的称谓提起,这让两个不同的国家,在体制上,产生一点共通,方便老聃和孔丘的理解。
“昨日之日不可留,我早已忘记了‘王子’的时候,自己是怎样天真无邪,不谙世事,根本不知道人间疾苦。那个阶段的迷茫,已经永远过去了,我放下了,你又为什么要捡起来,不肯放下呢?”
释迦摩尼轻垂眼皮,缓缓答道。
“请问大师,那您认为,这个世界,是因为有东西,才会让人,抓得起来,放不下去吗?”
老聃施礼问到。
“当然不是。你所谓的‘东西’和您的手一样,都是这个自然界的物质。用你的手去抓住东西,或者用东西塞进你的手里,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之间发生短暂接触的关系了,你自己就叫它‘把握’;失去关联了,你就定义它“放下”。其实,这世界上,哪有它们谁会长远不变啊?你的意识定位这个状态,也不过是一段时间的‘相互关系’罢了。所以,根本没有‘放不放得下’这件事,只有你的念头,是不是在‘波动’而已。”
“大师,我不明白,您看,我的手,您的手,他们明明就在眼前,就在伸伸握握,怎么会说没有呢?它明明存在。”
孔丘也坐不住了,起身施礼问道。
“你第一自己以为得‘你是你’,是几岁呢?”
释迦摩尼转眸冲着小孔丘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从3岁计事起吧!我很清楚,被妈妈抱着,又在夜路里,四处都很黑暗,我听得到风声,还有野兽的叫声,它们让我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全身都是一个很紧密、很扎实的整体‘我’,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个人。”
“嗯!那是你第一次‘悟’出自己和这个世界,有区别了。不是风,也不是一棵树,一块石头,而是一团会呼吸,有思想,会哭会笑,会爱会怕的东西……人了,对吗?”
释迦摩尼继续启发着。
“对啊!”
孔丘点头应道。
“那么,当时的你看待自己的看法,和今天的你看待你自己的看法,是一样的吗?”
释迦摩尼说得很有点“绕”,但难不倒精通八国语言的“同传翻译”辛吾……文子,给孔丘翻译成:
“你的‘自我认知’从三岁起就稳定下来了,对吗?”
“是啊是啊!”
孔丘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