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红楼一百一 骇人听闻 一(1 / 2)

 ““第一百一回,大观园月夜警幽魂,散花寺神签惊异兆”这个回目还有些力度,

““却说凤姐回至房中,见贾琏尚未回来,便分派那管办探春行李妆奁事的一干人。”这就叫“不知怎么办理”?

““那天有黄昏以后,因忽然想起探春来,要瞧瞧他去,”这也是莫名其妙,什么叫“那天有黄昏以后”,哪天啊,还“有黄昏以后”,好奇怪的时候,还“忽然”想起探春来,向贾母学习啊,都“忽然”想起探春来,

““便叫丰儿与两个丫头跟着,头里一个丫头打着灯笼。走出门来,见月光已上,照耀如水,凤姐便命:“打灯笼的回去罢。””这个细节却也象模象样,

““因而走至茶房窗下,听见里面有人嘁嘁喳喳的,又似哭,又似笑,又似议论什么的。凤姐知道不过是家下婆子们又不知搬什么是非,”可见贾府就是一个社会缩影,几乎包含所有该生的事,

““心内大不受用,”凤姐儿做着缺德的事,却还希望或强制底下没有怨声,这个“不受用”却实在有够自私和霸道,

““便命小红:“进去装做无心的样子,细细打听着,用话套出原委来。””这话简单干练,却很象是凤姐儿说的,但有一点不象的是:“进去装做无心的样子”似乎交待得过于仔细,小红并非不是个能干的,当然,凤姐儿如果非要强调这一点,也无可厚非,

““小红答应着去了。凤姐只带着丰儿来至园门前,门尚未关,只虚虚的掩着。于是主仆二人方推门进去。只见园中月色比外面更觉明朗,满地下重重树影,杳无人声,甚是凄凉寂静。刚欲往秋爽斋这条路来,只听唿唿的一声风过,吹的那树枝上落叶,满园中唰喇喇的作响,枝梢上吱娄娄的哨,将那些寒鸦宿鸟都惊飞起来。凤姐吃了酒,被风一吹,只觉身上噤。丰儿后面也把头一缩,说:“好冷!”凤姐也掌不住,便叫丰儿:“快回去把那件银鼠坎肩儿拿来,我在三姑娘那里等着。”丰儿巴不得一声,也要回去穿衣裳,连忙答应一声,回头就跑了。”这里也没有过多什么“出错”的地方,但仍显罗嗦,即如果是曹雪芹,定会觉得此处花费如此多笔墨有些浪费,

““凤姐刚举步走了不远,只觉身后咈咈哧哧似有闻嗅之声,不觉头森然直竖起来。由不得回头一看,只见黑油油一个东西在后面伸着鼻子闻他呢,那两只眼睛恰似灯光一般。凤姐吓的魂不附体,不觉失声的嗐了一声,却是一只大狗。”这个却有些奇特和奇怪,先这大狗从何处而来?莫非是从蠢才们中的哪个家中跑来?其次,这大狗这里跑出来是为了说明啥?莫非蠢才们中的哪一个正好那几天被大狗追,所以这里便写上了?

““那狗抽头回身,拖着个扫帚尾巴,一气跑上大土山上,方站住了,回身犹向凤姐供爪儿。”这里文字还凑合,但情节实在有些荒诞,

““凤姐此时肉跳心惊,急急的向秋爽斋来。将已来至门口,方转过山子,只见迎面有一个人影儿一恍。凤姐心中疑惑,还想着必是那一房的丫头,便问:“是谁?”问了两声,并没有人出来,早已神魂飘荡了。”这里看起来似乎要有“正事”要写,

““恍恍忽忽的似乎背后有人说道:“婶娘连我也不认得了?”凤姐忙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形容俊俏,衣履风流,十分眼熟,只是想不起是那房那屋里的媳妇来。”仍然有些罗嗦,

““只听那人又说道:“婶娘只管享荣华、受富贵的心盛,把我那年说的‘立万年永远之基’,都付于东洋大海了!”凤姐听说,低头寻思,总想不起。那人冷笑道:“婶娘那时怎样疼我来,如今就忘在九霄云外了?”凤姐听了,此时方想起来是贾蓉的先妻秦氏,”秦可卿这里再次出场,有这个必要吗?而且又重复几百年前的话,如此多次“内部抄袭”,也不知收敛一下啊,

““便说道:“嗳呀!你是死了的人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啐了一口,”这里却没有抄袭,但却如此语言不敬,还什么“啐了一口”,真是骇人听闻,不是这个事骇人听闻,而是这个情节整个一个骇人听闻地混乱!

““方转回身要走时,不防一块石头绊了一跤,犹如梦醒一般,浑身汗如雨下。”故弄玄虚,

““虽然毛悚然,心中却也明白,”这“心中却也明白”不知是什么狗屁意思?

““只见小红丰儿影影绰绰的来了。凤姐恐怕落人的褒贬,连忙爬起来,”这摔一跤却如何“落人什么褒贬”?而凤姐儿竟然是怕“落人的褒贬”才爬起来的,莫非不怕“落人的褒贬”就不用爬起来了?故弄玄虚之余真是滑了个大稽!

““说道:“你们做什么呢,去了这半天?快拿来我穿上罢。””这些个废话!这一大堆文字这一大堆东西也不知讲了个些什么!还什么“月夜警幽魂”,不要糟塌这些词了吧!

““一面丰儿走至跟前,伏侍穿上,小红过来搀扶着要往前走,”罗嗦,

““凤姐道:“我才到那里,他们都睡了,回去罢。”一面说着,一面带了两个丫头,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又啥事也没做跑回来了!这些蠢才们真是闲得慌啊!

““贾琏已回来了,凤姐见他脸上神色更变,不似往常,待要问他,又知他素日性格,不敢突然相问,只得睡了。”啥乱七八糟的!“不似往常”就让人一愣,“待要问他,又知他素日性格,不敢突然相问,只得睡了。”更是犹如天外飞鬼,或者说天外飞屎,来不及躲的话还真就啪一下拍脸上了!(外人注:哈哈)

““至次日五更贾琏就起来,要往总理内庭都检点太监裘世安家来打听事务。因太早了,见桌上有昨日送来的抄报,便拿起来闲看。”什么玩意儿!“打听事务”已经莫名其妙,“因太早了”更是让人云里雾里,而闲看什么“抄报”更是无稽之谈!(xx注:原来那时就有类似早报的了)

““第一件:“吏部奏请急选郎中,奉旨照例用事。”第二件是:“刑部题奏云南节度使王忠一本:新获私带神枪火药出边事,共十八名人犯,头一名鲍音,系太师镇国公贾化家人。””这“抄报”吓人!只是作为“闲看”的却有如此看起来应该是机密之事,而且莫名其妙出来个什么“贾化”,一时不知蠢才们到底想干什么?

““贾琏想了一想,又往下看。第三件:“苏州刺史李孝一本:参劾纵放家奴,倚势凌辱军民,以致因奸不遂,杀死节妇事。凶犯姓时,名福,自称系世袭三等职衔贾范家人。””简直有些象是皇帝或那一部的主管在看要贴,而这里竟成了贾琏“闲看”的“抄报”,贾琏权力蛮大啊!

““贾琏看见这一件,心中不自在起来,待要往下看,又恐迟了不能见裘世安的面,便穿了衣服。也等不得吃东西,恰好平儿端上茶来,喝了两口,便出来骑马走了。”写得这个混乱!“也等不得吃东西”似乎是不要吃了,突然又“恰好平儿端上茶来”!于是又“喝了两口”!交待这些个破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