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红楼116 时空挪移 六(1 / 2)

 ““便问:“管这草的是神仙姐姐了。wWw.23uS.coM还有无数名花,必有专管的,我也不敢烦问,只有看管芙蓉花的是那位神仙?””这里也足见宝玉的思维相当清晰!而且对林黛玉是始终在心!

前面的“管这草的是神仙姐姐了。还有无数名花,必有专管的,我也不敢烦问,”问得实在灵巧甚至可以说圆滑,

然后直接就道出自己说这一段话的真正目标就是“只有看管芙蓉花的是那位神仙?”,

因为宝玉一直认为黛玉应该是芙蓉花神下凡!

这才是真正聪明灵性的宝玉!而这样的文字才是百分之百的曹雪芹的原文!不但现其外形,更含其深意!

““那仙女道:“我却不知,除是我主人方晓。””这里又极其顺其自然地出来一个“主人”,

““宝玉便问道:“姐姐的主人是谁?”那仙女道:“我主人是潇湘妃子。””这四个字足够震撼!

“潇湘妃子”自然是林黛玉不假!但小草又是怎么回事呢?芙蓉花又是怎样呢?恐怕有的看官已经有些晕了,

便可能有如下的解释:

小草是林黛玉最初的“形神”,在神瑛伺者的每日浇灌下得以生存,而后神瑛伺者以石头的“形式”下凡为宝玉,

而绛珠仙草修成女身,立志要报答此浇灌之恩!于是随之一起下凡,因此,才“有”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互相都有“在哪见过”的惊疑!

当然,这里是一种类似精神灵魂出窍的意喻!但真正情爱的产生的其中一种形式,恰巧就是这种“在哪见过的”惊疑!

因此,虽然这里“辅以”,而且极其感人甚至“真实”,但作为曹雪芹的“实录”,绝非只有经过以上仙草神瑛之缘,才会有如宝黛般真正情爱产生的!

那仙草神瑛如果能称为“真实”的话,仍然是一种极高境界的象征!

而“还泪”后,仙草完成最后心愿,也终于修成正果,其神已修为潇洒妃子,而其身绛珠草仍在,至于芙蓉花,恐怕只是黛玉甚至包括晴雯在“凡间”的“凡身象征”,这便是大概如此的“三位一体”!

““宝玉听道:“是了,你不知道,这位妃子就是我的表妹林黛玉。””宝玉这话实在可爱之极!而且也足可以听见宝玉内心的狂喜!

““那仙女道:“胡说!此地乃上界神女之所,虽号为潇湘妃子,并不是娥皇女英之辈,何得与凡人有亲?你少来混说!瞧着叫力士打你出去。””这里除了说明林黛玉返回仙境后,当然已成“正果”,还有一点说明的是潇洒妃子更多的是取其“泪”,而绝非有“娥皇女英”之意,甚至这里用了“娥皇女英之辈”,虽然“娥皇女英”是“美好”的传说,但离这里潇洒妃子的“境界”有如天地之差别!

““宝玉听了发怔,只觉自形秽浊。”这是宝玉的真实反应!即只有宝玉才会有这样“真实”的反应,因为他听懂了这仙女到底说了些什么,

““正要退出,又听见有人赶来,说道:“里面叫请神瑛侍者。””妙也!

““那人道:“我奉命等了好些时,总不见有神瑛侍者过来,你叫我那里请去?”那一个笑道:“才退去的不是么?””所谓神瑛伺者不知道自己是神瑛伺者,别人也看不出他是神瑛伺者,这才是真正的神瑛伺者!(外人注:哈哈,妙啊!(注:…好绕的口令))

““那侍女慌忙赶出来,说:“请神瑛侍者回来。””这也是典型的曹雪芹的行文,一个“慌忙”,一个“请…回来”即足够!用不着说什么“对不起”啊,“冒犯”啊,等等等等之类的,

““宝玉只道是问别人,又怕被人追赶,只得踉跄而逃。”可爱的宝玉!

““正走时,只见一人手提宝剑,迎面拦住,说:“那里走!”吓得宝玉惊惶无措。仗着胆抬头一看,却不是别人,就是尤三姐。”这就是神来之笔!

““宝玉见了,略定些神,央告道:“姐姐,怎么你也来逼起我来了?”那人道:“你们弟兄没有一个好人:败人名节,破人婚烟,今儿你到这里,是不饶你的了!”这当然是连贾珍和贾链一起骂了!即贾珍“败人名节”,贾链“破人婚姻”,尤其是贾珍“败人名节”,不但败了尤氏姐妹,更是败了秦可卿!此处犹如在对贾珍在原文中进行定性!

““宝玉听了话头不好,正自着急,只听后面有人叫道:“姐姐快快拦住,不要放他走了。”尤三姐道:“我奉妃子之命,等候已久。今儿见了,必定要一剑斩断你的尘缘!””尤三姐被尘世之所谓“缘”如与柳湘莲之缘所害,因此,如此痛恨“尘缘”也是情有可原,

““宝玉听了,益发着忙,又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回头要跑。已知身后说话的并非别人,却是睛雯,”这又是神来之笔!晴雯一现,已经将曹雪芹恐怕最“中意”的几个女子连续写出!这里的“中意”自然是“真实”和有某种“坚定的内心”的!

““宝玉一见,悲喜交集,便说:“我一个人走迷了道儿,遇见仇人,我要逃回,却不见你们一人跟着我。如今好了,睛雯姐姐,快快的带我回家去罢!””这仍是宝玉,

““睛雯道:“侍者不必多疑。我非睛雯,我是奉妃子之命,特来请你一会,并不难为你。””这也是不卑不亢的晴雯的所谓“真正面貌”,即如果晴雯不是生在那个奴才之家,为环境为王夫人所逼,恐怕就是这个样子,

““宝玉满腹狐疑,只得问道:“姐姐说是妃子叫我,那妃子究是何人?””宝玉此时只认“黛玉”,其余人等都不在眼内,

““睛雯道:“此时不必问,到了那里自然知道。”宝玉没法,只得跟着走。细看那人背后举动,恰是睛雯,“那面目声音是不错的了,怎么他说不是?我此时心里模糊,且别管他。到了那边,见了妃子,就有不是,那时再求他。到底女人的心肠是慈悲的,必定恕我冒失。””哈哈,这是绝对善良的宝玉!

““正想着,不多时到了一个所在,只见殿宇精致,彩色辉煌,庭中一丛翠丛,户外数本苍松。郎檐下立着几个侍女都是宫妆打扮,见了宝玉进来,便悄悄的说道:“这就是神瑛侍者么?””好个“这就是神瑛侍者么?”,显然,现在作为“凡人”的宝玉与她们内心中的“神瑛伺者”显然相去甚远!(外人注:有趣有趣)

““引着宝玉的说道:“就是,你快进去通报罢。””这里甚至连晴雯二字都不提了!这里也隐隐透出曹雪芹精神出窍的一个证据!即,曹雪芹恐怕认为,最珍贵的,是这些人的本质,而最本质的,是这些人的精神,什么名字啊,什么当时的出身啊,什么地位啊,全部都应该完全剔除!而只剩本质和精神!

““有一侍女笑着招手,”这个“笑着”亲切!

““宝玉便跟着进去。过了几层房舍,见一正房,珠帘高挂。那侍女说:“站着候旨。””哈哈!好个“站着候旨”!毫不客气呀!(外人注:更有趣了!(注:我们男的看了…不觉得有多有趣))

““宝玉听了,也不敢则声,只好在外等着。那侍女进去不多时,出来说:“请侍者参见。””参见二字又有其妙,

““又有一人卷起珠帘。只见一女子头戴花冠,身穿绣服,端坐在内。宝玉略一抬头,见是黛玉的形容,”自然是黛玉!

““便不禁的说道:“妹妹在这里,叫我好想!””那自然是好想的!

““那帘外的侍女悄咤道:“这侍者无礼,快快出去!”说犹未了,又见一个侍儿将珠帘放下。”这里虽然似乎有些“唐突”,即宝玉似乎“应该”进去瞧个仔细,甚至好好说说啊!

但潇洒妃子之意显然很明显,即只是一见即可,宝玉此时仍是凡身,而且还是在梦中的凡身,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太多,只是让宝玉所谓“浅尝辄止”,所谓以“度”宝玉!

““宝玉此时欲待进去又不敢,要走又不舍,待要问明,见那些侍女并不认得,又被驱逐,无奈出来。”自然是无奈的,因为如果是黛玉,肯定会来见自己,但明明又是黛玉啊,因此纠结(外人注:哈哈(注:…好笑吗?)),

““心想要问睛雯,回头四顾,并不见有睛雯。心下狐疑,只得快快出来,又无人引着。正欲找原路而去,却又找不出旧路了。”这正是百分之百的梦境!足见曹雪芹为写出这段文字的“梦形”和“梦神”,对梦是作了一番透彻的模拟的!

而这里可能会有一个题外话甚至是红楼梦中的“野史”,不妨说来调剂调剂,(注:什么调史(外人注:说什么!不妨我来说好了,有人道曹雪芹和某妃原来有情,但被皇上抢去了,这段梦境的文字倒是可以“照搬”过来“证明”曹雪芹梦中见此“妃”的情境!而神瑛伺者早年浇灌仙草,也可被“视为”曹雪芹与此妃子早年的“初恋”(大白纸注:哈哈,正是这个,因为这里有一个比较唐突的描述,即潇湘妃子是“头戴花冠,身穿绣服”,真是象极了王妃的模样!(注:啊?那到底这野史调得是真是假?(外人注:依我看,除非找到曹雪芹确实与某王妃年少或年轻时有恋情的确凿证据,否则,此花宫非彼皇宫也!(大白纸注:确是如此!而且曹雪芹绝非如此“古板”“不化”之人,这样的所谓“恋情”,有何挂心甚至挂齿的!还特地要在如此伟大的红楼梦中如此重点突出!(外人注:正是如此!曹雪芹不必也应该不会在红楼梦里给自己如此抹黑

““正在为难,见凤姐站在一所房檐下招手儿。”哈哈,凤姐都出来了!这几个人的共同特征恐怕就是都是很有能力而且其实本性的某处都有十分相同的地方的女子!

““宝玉看见,喜欢道:“可好了,原来回到自己家里了。怎么一时迷乱如此?””这个梦真是比梦还要梦了!(注:你这句话的不懂真是说得比不懂不还不懂了!(外人注:就你不懂!))

““急奔前来说:“姐姐在这里么?我这些人捉弄到这个分儿,林妹妹又不肯见我,不知是何原故?””很标准的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