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记得,那人身形纤细,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脚上穿着一双绣着红梅的绣花鞋,至于再往上,奴才就没仔细看。”
小太监想了想,这才同董鄂氏说道。
就在这时,时筠也从屋里面走了出来,她不想再看见五格格那一张小脸,越看,时筠越心酸。
只是时筠走出来之后,众人的眼神便落在她的身上。
身形纤细,一身紫色的旗装,脚上穿着绣着红梅的绣花鞋,这每一样都和眼前的侧福晋对上了。
“来人,将时氏给我抓起来。”
董鄂氏眼神在时筠身上扫过之后,便沉着脸吩咐人将时筠给抓起来。
时筠顿时冷下脸来,虽然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董鄂氏叫人抓起一个侧福晋来,定然不是贸然的。
“你们做什么?”
碧玺想要上前去拉扯那些抓着时筠的人,却被彩绣一个眼神,也被人给制止住了,就连南枝也是一样。
“福晋要抓妾身,也得给妾身一个理由。”
时筠冷着脸看向董鄂氏。
“有奴才说,在五格格落水的时候,瞧着你从小湖边离开。”
董鄂氏打心底里是希望是时筠做的,这样一来,九爷回来了她也好交代,同时也可以除掉时筠这个肉中刺。
“胡说,我们家侧福晋自花园离开之后,就一直在翡翠阁,哪里还去了花园。”
董鄂氏话音刚落,南枝第一个不满的站了出来。
她虽然没有跟着时筠去花园,但是主子回来之后就没再出去过了,根本就和五格格出事的时间对不上。
“整个翡翠阁的奴才都可以作证。”
南枝被人压着,可还是看着董鄂氏来给时筠作证。
“你也说了,是整个翡翠阁,这侧福晋是翡翠阁的主子,你们给她隐瞒,不是很正常吗?”
跪在前面的郎氏,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但叫众人也都听明白了,意思就是翡翠阁的奴才作证不算数。
“既然福晋说是妾身所为,可有人瞧见是妾身?”
时筠没有做,她还真好奇,是谁指认的她。
“侧福晋就别狡辩了。这奴才可说了,当时看见一个身形纤细,身穿紫色旗装,脚上穿着一床绣着红梅的绣花鞋的女人。
在五格格出事的时候,从小湖边离开,您瞧瞧,如今咱们这些人里面,除了侧福晋,谁还能与之相似呢。”
郎氏定定的看着时筠,如今瞧着时筠出事,又深知福晋容不下时筠,这不可了劲的找时筠的麻烦。
“那你可看见那人是我了?”
时筠理都不理郎氏,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着实不必要去理会。
“奴才没有瞧着那人的容貌。”
跪在时筠前面的小太监沉思一会摇了摇头。
他虽然不想死,但是也没有坏到,为了自己的命去害别人的地步。
“既然没有看见是谁,那么妾身充其量只是一个嫌疑人,福晋这般阵仗,瞧着是给妾身定罪似的。”
时筠不慌不忙的站在董鄂氏面前,那些个奴才如今还不敢对时筠来硬的,因此也就只控制住了南枝与碧玺两人。
“是侧福晋,一定是侧福晋。”
时筠的一番话,刚叫众人动摇了心思,谁知此时褚玉院的一个丫头突然冲了出来。
直直的跪在董鄂氏面前。
指着时筠说道:“今儿是奴才和陈嬷嬷带着五格格去花园的,但马上走到花园的时候碰到了侧福晋,侧福晋说花园里天凉,叫奴才回去给格格那件斗篷,
谷怔</span>陈嬷嬷担心格格,就把奴才给差使了回来,所以当时在花园里,就只有侧福晋和我们五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