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的病……你真有办法?”
看到眼前这个人的神奇手段,袁松的心思也活络了,说不定这个人真有办法救治自己的外公。
“对,如果我说我现在给你外公换个心怎么样?”
看着袁松一脸的不可思议,临渊也知道,现在不管他怎么说都没用。
不是对方相不相信的问题,已经是能不能理解的层面了。
“算了,你还是在一旁看着吧。”
说完。
临渊不再理会一旁的袁松,他抬手向木头傀儡的胸口抓去。
这时木头傀儡凭空飞起,如同炸开一般,在空中散开。
所有的零件都飘浮在空中,在众多零件的中间位置,有一颗闪闪发光的心脏。
这是一个火红的琉璃心脏,里面好像有燃烧的火焰一般,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临渊将琉璃心脏抓在手里。
“今天要借你的心一用了,老朋友再见了。”
他看着空中飘散的傀儡零件,语气中透着丝丝的伤感和不舍。
然后没再犹豫,猛地将心脏向袁松外公的胸口按去,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袁松没有听清他念的什么,只见他手中青光一闪,那个琉璃心脏竟然被他按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以后,临渊拍了拍手,回身看着袁松。
“好了,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我们等一会儿。”
很快,袁松的外公轻轻地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轻轻的“嗯——”了一声。
“外公,外公,你感觉怎么样?”
袁松急忙扑到床前。
“寒寒,你没事儿了?那些人放你回来了?”
病床上的老人显得很疲惫,半搭着眼皮问道。
“嗯,我没事儿了,外公你放心。”
“好了,我在楼下车里等你,你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临渊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面走去。
等袁松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
袁松和他的妈妈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带着外公楼上楼下去做各种检查,一套做下来,身心俱疲。
袁松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车前,敲了敲车窗。
“你有钱吗?我家钱不够了,医院说不交齐住院费和治疗费,不给办理出院手续。”
临渊摇下车窗看着憔悴的袁松,又转回头看向王文生。
“王老哥,你有钱吗?”
王文生并没有说话,直接下车向医院大楼内走去。
过了不久,王文生又走了回来。
“好了,出院手续办完了。”
袁松的妈妈此时正站在大楼的门口向他点头,示意问题已经解决了。
“上车吧,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小车缓缓地停在了一个公园旁边,袁松随着临渊向树林深处走去。
“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看到袁松若有所思的点头,临渊继续说。
“你昨晚看到的,不是魔法魔术,那个叫【原力】,而我放进你外公体内的那个心脏,是一种由【原力】催动的【法器】。”
“你能教我【原力】和【法器】吗?”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袁松亲眼所见,又不得不信。
虽然他不明白临渊说的,但是现在内心里已经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好奇。
“我没办法教你,但是我之前给你的那本书里都有,你可以按照书里的学习。”
“书……”
袁松如遭雷击,这种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袁松的表情不断变化,临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给你的书呢?”
“那个书……”
袁松眼神躲闪。
“那个书被我给扔了。”
“什么?你给扔了?”
果然印证了临渊那不好的预感。
“你扔到哪了?”
“扔在一个工地了……”
某工地的井口,一个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正是临渊。
这已经是他钻的第十五个窨井了。现在满身的污泥,臭气熏天。
“你到底把书扔到哪个井里了?”
“我也不记得了……”
袁松低着头,他也不知道这本书这么重要啊,要知道,就是死,也不会把书扔了啊。
可是他现在真的想不起那个井了,他是典型的路痴,活到这么大,基本就只能记得回家的路。
那种很少走过的地方,肯定是找不到第二次的。
临渊是打死都没想到,袁松竟然是个路痴。
“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路痴啊?”
“咱俩之前就认识?你一直跟踪我?”
事到如今,临渊也没有办法了。
多亏临行之前师父有先见之明,给了他两本一模一样的书,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算了,不找了。”
反正这个书是特殊炼制的法宝,一般人捡到也没什么用。
想到此,临渊也不准备再浪费时间寻找了。
他把那个盒子取了出来,把另一本书从中取了出来。
“给你,我这里还有一本一模一样的。”
袁松高兴地把书接了过来,这次书有封面了,上面写着《不惑宝箓》四个大字。
袁松接过书后,迫不及待地就要翻开,可是使了半天劲,这个书就像石头一样,纹丝不动,根本翻不开,气得他把书向旁边的石头砸去。
“啪——”
的一声,石头应声而裂,看到这个情况,袁松整个人都麻了。
“你给我的这个是书?还是丹书铁券啊?”
“你以为宝箓是谁想看就能随便看的啊?没有专门的方法,你就是到死也翻不开。”
说着临渊把开启宝箓的口诀和方法告诉了袁松。
袁松听到临渊说的方法,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还要割手指啊?”
他可是又怕疼又怕死,现在让他割自己手指,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袁松拿着小刀在那里足足比划了有二十多分钟,硬是没下去刀。
临渊见状,上前一把夺过小刀,抓住袁松的上去就是一刀。
“哎呀,疼死我啦~”
“别叫,一个大男人喊什么喊?”
临渊抓着袁松的手,把血滴在了书的封面上。
“你怎么割这么深啊?血流止不住了。”
“谁能知道你细皮嫩肉的,我没使多大劲,快点念。”
“念什么啊?”
“我刚才教你的。”
“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