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足尖轻轻一点跳下牛车,她可不想在打斗的过程中误伤了坛子。右手握住银云的手柄一抽,银云鞭被晚宁收回到手中,胡来在原地转了十几圈,转的他晕头转向的倒地不起,狂吐起来。瞬间方圆一里都能闻到酒肉的恶臭味,打手们捂住鼻子退后了十几步,个个眼神中都带着嫌弃,就连他的亲爹都不例外。
晚宁觉得自作孽不可活,瞬时就封闭了自己的五感,可看到地上那一堆呕吐物,哪怕闻不到味道,晚宁都恶心的不行,连忙跳开十几米,晚宁的耐心告罄,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直接一鞭子抽在地上,地上瞬间就出现一条深深长长的鞭痕,鞭子更是发出一声脆响,提醒着还搞不清状况的打手们。
“人就在这儿,银子呢?希望没有下次,下次再范在我手上,那我可能就要忍不住替天行道了。”
胡员外爱财如命,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放弃这一大笔银子。立刻朝打手们使了个眼色,打手们把晚宁团团围住。
晚宁见胡员外不见棺材不落泪,挥着鞭子朝最近的人席卷而去,亳不托泥带水,鞭子被晚宁舞的虎虎生威,打手们别说打杀晚宁了,就连近身也难。
如果姓胡的一家都是良善之辈,那晚宁教训教训他儿子也就罢了,可父子俩一脉相承,蛇鼠一窝,那就别怪晚宁心狠了,不狠狠敲诈他们都对不起自己这一回动手。
现在正是国家危难之际,边关的将士们都吃不饱穿不暖的,这笔钱正好可以捐给边关的将士们做军衣。所以说宁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女子。
晚宁心里已经把那一笔钱的去向安排好了,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把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三十几个人都被晚宁抽倒在地,哎哟哎呦的叫着,晚宁没有对他们下狠手,最重也只让他们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而已,比起真正作恶的人,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胡员外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立马跪在地上不停的叫着,“姑娘,女侠、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保证以后见到你就退避三舍。你要多少银子都给你,求你饶了我儿子一命,他是我们家三代单传,他可不能死啊!他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晚宁。
晚宁也懒得再跟他们啰嗦,接过银票转身就上了牛车,牛鞭一甩,老牛拉着车慢悠悠的行走在官道上,晚宁潇洒的走了。
这边胡员外从地上爬了起来,铁青着脸吩咐道:“找两个人偷偷跟着,看看她是哪个村子的,跟着她知到地方就行,别打草惊蛇。”
“这小丫头有点本事,看来得请大哥出手了。我胡一刀的钱是这么好拿的吗,从来都只有他找别人要钱,今天破天荒的被别人要了回钱,还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真是个新鲜的体验。”胡一刀脸上露出了个阴冷又玩味的笑。
这点银子虽然不伤筋动骨,但铁公鸡似的胡一刀仍然心痛的要死,狠狠的瞪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儿子。他但凡有第二个儿子,他都不会拿出这笔钱,来救自家这个不学无术,只会拖后腿的小子。三天两头的在外面惹祸,害老子天天跟着后面给他擦屁股。
胡一刀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但还是让手下的人架着胡来上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