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章 战争的开始(2 / 2)

帝国纵横 刘天军 6189 字 2019-11-01

却不料6恒瞪着眼睛瞅顺宗皇帝连一个愣神都没有打便干蹦利落脆地说道:“没钱!”

顺宗皇帝差一点没跳起来。靠!你6恒没钱?!骗鬼啊!虽然朕深居皇宫内院却也知道你6恒这次剿灭叛党缴获的金银财宝那是满屋满院你这也太小气了。太不把朕这个当皇上的放在眼里了。

自从顺宗皇帝登基相国6平主政虽连吓带骗的从各州府要来了部分岁赋。但相国6平就象是搂钱的把子只进不出皇宫的用度都被削减了一半顺宗皇帝现在连奖赐后宫嫔妃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何昭仪有钱何昭仪地背后是好几家门阀豪族呢现在皇宫中最穷的就是顺宗皇帝了。

顺宗皇帝想怒。想拍桌子显露一下龙威但手抬起来了。却又没敢落下。

想了想还是装可怜最为稳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现在雪花飘飘天寒地冻朕的屋子却只能摆放五盆炭火冷的要盖三床被子才能御寒啊!”

“皇上你就知足吧你的屋子。还有五盆炭火可摆臣地屋子却连一盆炭火都摆放不起呢臣在家中呵一口气刚出嘴唇就变成冰珠了。”6恒一脸痛苦地说道:“臣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怕睡着了就会被冻成冰柱。”

之所以削减皇宫用度是因为有太多的地方需要用钱别看6恒在赏赐军卒时赏赐地豪爽无比潇洒大方那其实是为了在短的时间里拉拢军心的无奈之举重赏之下的重罚才能达到恩威并施的最佳效果再说了便是被削减一半的皇宫用度也足够顺宗皇帝日常支出的了让顺宗皇帝的手上有太多地钱既没有必要也不是一件好事。

6恒心中明白顺宗皇帝向自己要钱其实是在要一个规矩要一个制度如果这次给钱了允许顺宗皇帝分一杯羹那么以后再出现类似情况给还是不给?

无耻的人见多了但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耻地呢顺宗皇帝满身的肉都在颤抖小眼珠都瞪绿了:“6爱卿朕现在都瘦了!”

“臣从来就没胖过!”

“朕现在顿顿都在吃青菜已有三、四天不知道肉味了。”

“皇上你还有青菜可吃、、、、、、”6恒一声凄厉长号手抓住衣襟一分露出肩膀上的伤疤~~玉琉公主新婚之夜所咬的现在还没有完全长好呢~~:“臣都有三、四天都没有吃饭了饿狠了臣便自己咬自己。”

顺宗皇被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你自己咬自己?你够得着么你?!”

“够不着臣便站在凳子上!”

“啪!”

高悬在半空的那一掌终于落下击打在席案上放出一声巨响周围环侍站立听得目瞪口呆的太监们被吓得‘扑通’一声便都跪到在了地上浑身簌簌抖低头俯的脸上皆是一幅似哭又似笑的苦怪表情。

这些太监个个都是靠眼色吃饭他们可是深知在这个时候有丝毫声音出都有可能会被顺宗皇帝迁怒处死。

空气压抑的仿佛凝固一般静得落针可闻6恒地声者悠悠响起那平静的腔调就象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陛下你请臣来饮宴怎么还不上菜啊?这些太监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也难怪陛下你生气火呢。”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激烈的能够迸溅出火花这是顺宗皇帝继位以来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对抗顺宗皇帝要钱其实要的是皇室地位的尊祟而6恒的拒绝则表示他根本就不认帐以前形成的制度到了他恒少爷这里便都是要更改的。

片刻之后顺宗皇帝的目光退缩了从6恒的眼眸中他除了看见讥笑、嘲讽更看见了血腥看见了杀戮看见了浸在冰水中刀锋一样的寒冽他害怕了。

顺宗皇帝象一滩烂泥一样坐在了椅子上随后他又挣扎着坐起伸出短粗的手指从桌案上面摁起了一颗芝麻。

这颗芝麻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掉落到了桌案缝中因为刚才他的那一巴掌而被震出到桌面上~~顺宗皇帝还是有些不甘心他要做最后一搏。

“便是在这皇宫中也没有隔夜粮啊!”

顺宗皇帝感叹道两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夺眶而出他伸出手指把手指上的那颗芝麻展示给6恒看:“6爱卿便是有这样一颗芝麻朕也觉得很是快乐满足啊。”

没有想到顺宗皇帝会来这么一出这跟跪下哀求也没有什么区别了看着顺宗皇帝那泪水涟涟的胖脸还有那颗极不起眼的芝麻6恒露出有所触动的神情他喊叫道:“陛下!陛下!、、、、、、”

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痛苦顺宗皇帝在心中暗暗欢喜看来自己的悲情攻式终于起到作用了只要6恒肯答应剩下的便是讨价还价的事情。

却见6恒从兜中拿出一个铜钱‘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同时是一脸的豪气干云、毅然决然:“这可是臣的全部积蓄今天便把它奉献给陛下你吧臣已无心用餐请陛下允许臣先行告退。”

走出宫门的6恒兀自还能听见顺宗皇帝声嘶立竭的低嗷:“、、、、、、便是看猴戏也不能给这么少啊?!这、这这是在打要饭的啊、、、、、、”

********************

昭泰二年春二月二十五长沙王李实桂阳王李亥新都王李亮同时上表拒绝入京朝贺新皇。

大齐帝国开国至今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到顺宗皇帝继位已历三代皇族子弟被封为王者共有九人其中六人虽有封地却也长期居住在京都之中还有三人则在地方上巩固展势力。

如果说汝阳王李越是京都皇族势力的领袖人物那么长沙王李实便是地方皇族势力的最强者。

昭泰二年春三月初八长沙王李实桂阳王李亥新都王李亮同时传檄天下说要率领十万大军入京斩杀奸臣6氏父子清君倒。

所谓战争便如那吹拂而来的风一样在不经意间已扑面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