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不完整,世界未完全掌握在手中。我也无法改变这么多的人,无法改变这些人相互影响而构成的命运。我现在以微弱的的权能去预测未来,也只是只能避危险而已,”榧然看着手的剑刃缓缓说道,“过往的世界里,我和她相爱很多次,也被夺位过很多次,我可以读取到那些模糊变形的来自上个世界的遗物,也深深地了解到,她是我唯一的弱点,唯一的破绽,我却不会停止爱她。我宁愿有这唯一的弱点,唯一的破绽,因为在漫长的岁月里,我的无数次生命中,以及在世界形成那段孤寂的时间里,她是唯一的陪伴。我现在为了救她,也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救赎,我宁愿犯了什么致命错误被那个令人讨厌的小家伙夺了位,但我愚蠢地不肯放过与她在一起的每一秒,不放过她回来的每一丝希望。你也曾深深地爱过,深深地痛过,知道一个人那怕是一个王为了爱情这种说不清的玩意会神奇无脑地做一些令人不解的事。”
想想该怎么脱出吧,不然等渊王离开了,压城的黑云与场散去,晨曦的微光散进来,自己就只有在这里隐藏个十天半个月直到这些暗中的守卫解除了为止,然而那样做绝对是会让人郁闷死的,也廷误了消息的传递。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用了,既然如此,看来只好用最后的手段了,她心想。
“但是我不担心,罗伯特,那个后天混血者挖坑的时候在下方发现了五个极强生命体,是苍之暗你,那条龙,榧然体内的路西法lucifer傲慢,萨麦尔samael暴怒,贝利亚bevial懒惰的三个梵纲兰亚碎片,”榧然弹着利刃,坚硬的指甲与漆黑的刃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而那群小老鼠用生命探测仪探测到了六个极强生命体,所以还有一位贵客一直没有露面,不消说是古代的一位朋友,不然也达不到古龙王一级别。证明我不要担心,一定有人来救我!虽然我现在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没法再看看未来几分钟会发生什么,但我相信自己的推断!不然凭我们的实力,为什么要释放气息让他们探测?不就是变相地说我在么。”
“你这幅样子可以用厚颜无耻至极来形容,”苍之暗忧心仲仲,“你要是推断错误,你就要交待在这了,那么多傀儡,榧然的身体又将近临界了,再战斗就要报销了,我能保住他,但不一定能保住他的身体完好无损啊……自信过头好吧。”
“你不是不久前才保证,一剑的认真严肃,说你再low也能保住榧然的平安吗?”榧然斜着眼睛瞟向地宫,“往炼金阵逃很难么?”
“我有说么!我有说么?有说么……好像是说了,但那是几分钟之前,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又多出来一堆傀儡。”
被王座之力劈开的裂缝无法自动修复,露出下方闪着幽光的黑暗,以及层层迷宫的轮廓,似是种巨大的图腾。
“为毛我不算一个生命体呢?”亦然渊突然在识海里默默地发声,“我好难啊!难道我只是一个npc角色?这游戏太不人道了!”
榧然有些头痛地摸了摸额头:“这不得看他们探测的原理么,他们算的是有没有引量核心……这么算那寒月,沃尤希娅,第三王座,也不算是生命体……我核心在零维也搜不到……你现在心理平衡了吧……你个二货连怪物都不算,却对自己不是生命体这烂事耿耿于怀,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到识海里扫大街好不好!”
他又一低头恶根狠地盯着剑刃说:“你特么也不是个好东西!”
赛卡提琳娜深深地吸呼着,将脑海那抹对那个神魔混血的死神族之主的一丝感情决然忘记之后,她轻吐一力气,在黑暗中吹出一缕微风。她缓缓解开紧身衣衣领上的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娇嫩肌肤,呵呵这是个绅士们最爱的动作了。
露出的胸口处赫然描绘着一个古朴的图腾,她抬起手,用指甲用力划破了那片皮肤,刹那间血液涌了出来,但她脸上的表情仍是平淡而不失优雅,一幅泰山崩子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同时,她的血液因为魔族血统的苏醒奔流起来,胸口的伤口处流出了闪烁着暗红近黑光芒的紫黑色血液,微闭的眸子流淌出了黑色的雾气。她妩媚近妖的容颜变得凌厉起来,她缓缓起身,窈窕的身段化作淡淡的黑雾消失在空气里。
这是魔族的秘术,从梵兰亚能抛并躯体化为纯粹引量凝结成的黑光虚体进行完全力量解放中得到的启示,“苍茫血祭”,将自己化成魔气,一种物质与能量的混合体,到达无视阻碍物,无法被观察到并且能发出攻击进行一击必杀的特殊境界,是一种极强的暗杀手段。同样神族的最强全方面无死角打击技能“蒲公英之绽”也是从那个虚体里放射出无数条生长着狰狞的利刃的锁链进行全方位的攻击和破坏到达了无死角的引量冲击毁灭的效果才获得的启发,不过在危月还叫河夜的时候,在那个二呆爱情故事发生的时候神族刚刚创生,那时候梵纲兰亚还没有降临到三维上,根本算不上是受启发,更别谈剽窃了。不过两者很相似,只是锁魂之冰组成的虚影魔铸代替了梵纲兰亚剑刃上生成的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