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生很早就醒了，而凌墨还赖在床上，迟迟没有醒来。

“嘿，可以起床了。”程生捶了捶他的脑袋。

“嗯姆？……你是？”凌墨缓缓睁开双眼，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见，在他前面的人是一个女孩——程生，“早上好，程生。”

“早上好，凌墨。”女孩的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

“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呢。”凌墨说道。他的笑容中包含着惊吓，但很难看清。

“恰好，昨天我也做了一个噩梦呢。”程生微笑着说道，丝毫没有昨天的那种恐惧感。

“今天，你想去干些什么吗？”凌墨对她说道。

“我呢……我想去集市，就是人界的集市。我从没见过那个地方一面。今天，顺便去看看吧。要是你有想去的地方，我义不容辞。”程生微笑着对凌墨说道。

“我也没什么地方想去了。就去集市吧，我们出发。”凌墨为了维持这美好的气氛，同样扬起了笑容。

“嗯，谢谢。”程生礼貌地说道。

过了许久，他们徒步来到了人界的集市。那里的人们摩拳擦掌，人声鼎沸，十分热闹，似乎听不清其他声音。

“好了，我们分开吧。”凌墨用较大的声音对程生说道。他怕程生没听清自己的话。

“那好。”程生赞同道。

两人分开了。

凌墨转了转脑子，想：若是自己想买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想买。但如果是为程生买的话，可以买一件睡衣给她。况且，她连一件睡衣都没有，有些委屈。

他记得萧寒源的身高是172厘米，而程生和萧寒源的个子差不多高，体形也很相似，那就以他心目中萧穿的衣服的大小为基础，送给她一件她喜欢的睡衣吧。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生买睡衣。进入睡衣店时，他难免会害羞。

“这位帅哥，请问您要买什么睡衣？”旁边出现了一个服务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凌墨的旁边的。

“女……生睡衣。”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给您的女朋友买啊。”服务员误以为是这样。

“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凌墨马上回，他不希望其他人误解这个关系。

“帅哥，您就别忽悠我了。青春期的思想我都懂，干嘛要害羞呢？”凌墨想起了那个医治萧寒源的大夫，她们都希望他直视这些东西。

凌墨很无奈，没有搭理那位老阿姨。

“这里有xl号吗？”凌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