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深炀用完餐,乔陌笙在收拾东西,一直没有怎么开口的他却忽然说了一句:“做了这么多东西,可见你确实是挺内疚,挺自责的。”
乔陌笙还没来得及反应,简深炀又淡淡的说:“既然如此,这两天你留在医院里,照顾我直到我出院为止。”
他的话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简深炀头也不抬:“进来。”
是卢若素,而她身后还站着一拨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看打扮就像是业内精英。
而罗若素的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可是在见到乔陌笙收拾着的餐具时抿了抿唇,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切入了正题:“先生,人都来了。”
说完,卢若素将外面候着的高管请了进来,他们整齐肃然的立着跟简深炀汇报工作情况。
而简深炀则支着下巴低头看文件,有不妥之处才沉着的开口,指点江山,而下面的人连连应是,他们对简深炀,眼里除了尊敬还有崇拜。
乔陌笙挑了眉,可见他作为一位领导者,决策者来说,他无疑是成功的。
大家很忙,只有她一个人格格不入的傻站着,乔陌笙摸摸鼻子,自己收拾餐具去洗了。
不过,想起简深炀刚才说的话,忽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敢情是容域祁那个嘴碎的男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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