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
陈亮气的一摔鼠标,不解气的他干脆狠狠一拳砸在了鼠标上,鼠标炸裂,碎屑四溅,陈亮的手指也渗出了鲜血,他的暴怒让罗晓月浑身一哆嗦。【】
“你妈的,死biao子,老子弄死你!”
陈亮恶狠狠地扑向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罗晓月,一把揪住她的刘海将她的脑袋往墙上就是一拍。
咚!
罗晓月额头结结实实磕在墙上,人都要晕了,痛呼声还没消失,脑袋再次一痛,被一股大力车的她的身体扑向了办公桌。
陈亮一脚踹在她屁股上,罗晓月去势更急,哐当一声撞在办公桌上,膝盖,胳膊肘和腰部都在棱角上撞得生疼,罗晓月就像被卡车一头撞在了腹部,肚子里翻江倒海,腹痛如绞。
连续的重创让罗晓月趴在桌上干呕,哈喇子黏糊糊地流了一大滩,额角上也是热乎乎的,一滴滴落下来,是鲜血。
“罗晓月,你他妈的吃里扒外,忘我陈亮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是南建新派来的奸细,你个烂.逼贱人!”
陈亮怒不可揭,大步流星走过去,先一脚踹在罗晓月的***上,罗晓月呃的一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操,打死你!”
陈亮按住罗晓月的肩膀,右手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地往办公桌上撞去。
咚咚咚!
“老子弄死你!”
连续撞了七八次,陈亮才狠狠撒开她,罗晓月鼻子嘴巴都在淌血,嘴唇被砸得鲜血淋漓,人软得像半死的蛇一样送拉着,眼神都迷离了。
“别……被打了,求……求你了……”罗晓月从齿缝里艰难挤出这句话。
“说!你把文件上传到哪里了?快说?”鼠标被砸坏了,陈亮这种粗人不会无鼠标操作,只得问罗晓月到底把文件上传到那儿去了。
“呃……”一绺绺的血水从罗晓月嘴角流出来,含含混混地说不清楚话。
陈亮一屁股坐上办公椅,一巴掌扇在罗晓月脸上,扇得她四散飞舞:“说,传到哪儿了?”
“邮……邮箱而已……”
“而已?”陈亮怒了,“你她妈还想传到哪儿去?”
啪!
又一巴掌,扇得罗晓月趴不稳了,直接从办公桌摔到地上,混着鲜血的口水丝丝滴落在地板上,
“靠!老子说一早起来怎么右眼皮跳得厉害,狗娘养的,原来是你这个biao子想要害我!”
陈亮气得不行,来来回回在屋里走动,时不时一脚踩在罗晓月身上。
可怜罗晓月一介女流,被打得遍体鳞伤,疼的死去活来。
“谁指使你的?”陈亮想到关键的问题,噌亮的大头皮鞋停在罗晓月的眼前,厉声道,“快说,谁指使你干这个的?啊!”
剧烈的疼痛让罗晓月无法出声,颤悠悠的手在空中无意识地胡乱抓着,想要抓住什么。
“说,到底谁指使你的?”暴怒的陈亮毫不怜惜一天一夜的肌肤之亲,狠狠一脚踢在罗晓月脸上。
“唔啊——”罗晓月撕心惨呼,疼的浑身打颤,结巴道,“南……南天王……南天王!”
罗晓月咆哮着发泄无法承受的疼痛,其状凄惨无比。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陈亮咬牙切齿,反身双拳猛地捶打在办公桌上,拳峰上青筋暴露,凶神恶煞地吼道:“南建新,你他妈的不仁不义啊!”
嘭!
陈亮一拳拳砸向办公桌,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他的眼光落在破旧的钱包上,旁边是一张他最熟悉不过的照片了。
人民公园天湖之畔,柳荫堤上,艳阳绿野,美人如伊,她亭亭玉立,她青春似火。
他清唤一声‘蜜儿‘,她回头浅笑,一笑倾城。
他拿起相机随手一拍,一张绝美的照片定格了当年的时光。
陈亮颤抖着手拾起那张颜色都已经凋零的照片,时光荏苒,却物是人非,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眼眶里热泪滚落。
地上的罗晓月痛苦的呻吟一声,打破了陈亮的沉思。
他眼前浮现的是韩蜜儿离去时的决绝,陈亮的手猛然一握,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你们你人都是贱人,都他妈是贱人,贱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妈的!”
陈亮斜眼一看罗晓月,她的脸恍惚中变成了韩蜜儿的样子,带着一股鄙视在嗤笑他。
“操,贱人,老子打死你!”
胸中积郁多年的怒气爆发出来,冲过去把罗晓月揪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墙壁上,怒目金刚一般吼道:“看不起老子,老子让你看不起老子!老子掐死你,贱人,掐死你!”
“唔,啊……呜呜……”
罗晓月脖子都变紫色了,吐着舌头流着眼泪,都快窒息了。
她拼命地扑腾,拼命地挣扎,纠缠之中,暴怒的陈亮一耳刮子扇过去,扯断了罗晓月脖子上挂着的一串东西,叮当一声甩到了办公桌上。
罗晓月好像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被扯断了,她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大叫一声:“不!”
凭空生出一股力气,一把推开了陈亮,发了疯一样冲向办公桌。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