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空旷的城门外,苏棠他们离开后,就只剩下一驾还算奢华的马车停在那儿。
马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独孤雪。
丫鬟掀开车帘,独孤雪摇摇望着伫立在城门楼上的父亲。
以前的她,以身为澹伯侯的女儿,澹伯侯府嫡女为荣。
知道父亲为权势能牺牲她后,她心冷了。
如今,她为有这样一个背信弃诺的父亲为耻!
这一回,不止独孤雪对澹伯侯的所作所为失望,城门楼上除了澹伯侯和吐血晕倒的闵国公,还有几位将军。
他们和闵国公一样,以为澹伯侯来城门处是为接回自己做人质的女儿,谁想到是冲着苏寂来的。
是他们东雍先送信,后派使臣去谈判,才换来宁朝护国公主到他们东雍军营解瘟疫,东雍既然承诺了瘟疫解后,让护国公主带苏寂离开,就不能出尔反尔。
一个把承诺当儿戏的大将军,当真值得他们追随吗?
看到王将军把昏迷的闵国公背下城门楼,那些将军心底起了波澜,闵国公不是早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武功尽废了吗,竟然还能拉开弓箭,及时把澹伯侯射杀苏寂的箭拦下,便是军中,也没几个人能办到。
再说苏棠一行人一口气跑出了十里地,确定身后没有追兵才慢下来。
苏棠坐在谢柏庭怀中,心底怒火丛烧,出了东雍城门,她才松了一口,澹伯侯就在背后放冷箭,欲取她大哥的命!
苏棠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的想杀过一个人。
就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转头看向苏寂,“大哥,你肩膀上的伤才好一点儿,可受得了颠簸?”
苏寂道,“这点颠簸,大哥受得住。”
信安郡王破口骂道,“我还真没见过澹伯侯这么不要脸的人,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们宁朝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