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名不见,而是有巅峰级强者压制住了你的异能。
这话惊得江明月一张小脸血色尽失。
难怪她当时会感觉到头疼,甚至会觉得有什么压在她脑袋上,别说进空间,就连脑袋自由活动都做不到,而这种被压制的感觉却不是第一次。
而是由来已久,像是从三年前开始。她的精神力就是时灵时不灵,毕竟她平时出去哪里都有人跟着,基本上不需要她动手,都有人为她做,她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好,时间长了自己拥有的异能都觉得没啥用处,以至于精神力不大对劲她也没放在心上。
江明月越想脸色越黑,要是她早些重视这个问题,那些人根本抓不到她,更不会把她打落悬崖,落得个粉身碎骨的结局,都是她的错。
燕瑾之本就聪明,别人随意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推断出事情的真相,而且八九不离十。
前世她出事的三年前雄鹰内部出现了问题,他被紧急召回,之后就没再跟这丫头见过面,要是他还在的话,不可能发现不了她的不对劲,可为什么那么巧?正好是他离开之后。
难道是有人早就盯上了月月,伺机而动?是谁?是跟明安有过节的宫博彦,还是跟雄鹰有牵扯的某些人?
但似乎不管哪一种,这丫头都是被牵累的一方。
燕瑾之垂下睫毛,只有这个时候,江明月才会觉得他实在捉摸不透,别看那鸦翅似的睫毛好看得让女生都嫉妒。
两个人都在梳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时间竟也让空气宁静得过分。
“对了,在苍县你被人下黑手,会不会跟那些人有关?”
燕瑾之摇头:“在苍县,丛林一次,村里一次,大坝一次,但三次我都可以肯定,那是我妈派来的人手。”
江明月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妈?”实在是太惊世骇俗,试问谁家妈拼命生下来的孩子不疼爱而是派人来取命?
“嗯,原生的妈,我三年前过来,当时原主就是被那位母亲派的人打死在山里,原生父亲燕柏翰,母亲展采莲,父亲是名軍人,常年在外为国奔赴,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当时也是经人介绍认识,年龄也差不多了就像大多数男女一样领证结婚。
结婚一年后原主出生,三年后展采莲终于忍受不了寂寞,开始在外频繁社交,后来跟一个男人看对了眼,其实那男人不过是一没落家族,曾经也出过一些人才,但他们游家家风不好,很难带动整个家族辉煌,当时游家三爷犯了事,恰好这事被上边分到我父亲手里处理。
我父亲办事一向严谨,查了许久,证据确凿,这才按照法规办了游家三爷,不想游家从此恨上了我父亲。
他们一直在筹谋,终于盯上了展采莲。就让游家四爷的孩子游士存来勾搭展采莲。
两年后,闲言碎语传到我爷爷耳里,我爷爷二话不说就要接原主回来身边养,只是原主父亲先一步得到消息赶回去,当场撞破他们的脏事,但让燕柏翰真正愤怒的是那二人联合起来虐打才四五岁的原主,检查身体时,全身多处淤青,骨骼多处陈年性损伤,说明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二人在一起才虐打,后来燕柏翰用了点特殊手段,才知道展采莲从前就爱虐待原主,像是在解闷儿。”
江明月听得窒息,虽然那会儿还不是他,可莫名的,她就是受不了,可能是总归身体还是那个孩子的。
“老爷子和燕柏翰本以为游士存只是想报复,以此折辱燕家,还可能想窃取些信息,但转头展采莲就提出离婚,燕柏翰本来就要跟她离婚,自然是当即同意,展采莲索要巨额补偿,如果单是出轨一事,燕柏翰会体谅她,补偿不会少,但虐待原主就不同了,燕柏翰觉得不跟展采莲要补偿给儿子就算好的了,不可能再拿出去。燕柏翰以某些事情威胁,展采莲这才忌惮的乖乖签字离婚。
回头就跟游士存领证还办了酒席,据说还很恩爱,只是这些年那女人没少找原主麻烦,而原主小时候被母亲虐打,性子被养得自卑怯懦,有事也不跟老爷子他们讲,我估计这才更引得展采莲那女人越发疯狂。”
江明月太气愤了,气得小拳头咔哒作响,燕瑾之有些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