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契窒住了,他无法反驳。
奥斯玛又说:“再说了,你们守在这里,除了枯等,还能做啥?能帮上什么忙吗?你得知道,萨菲厄斯的这次运功疗伤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那是根除一个人的血脉诅咒!耗时极长!难度极高!随时会有意外!随时需要协助!那么,你们还认为自己有资格在这里守候吗?”
罗契再次无言,弗兰克倒是不甘地嘟囔了句:“根除血脉诅咒?一听就知道一定是特别伟大的事情啊!没法见证实在是”
奥斯玛没有理会他俩,别过头看向了几位侍女:“嗨!你们几个也得休息了!尤其是你,安妮!从昨晚到现在都未曾有一秒歇过,你的状态很糟糕呐!”
安妮一怔,接着笑说:“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能休息”
“你必须去休息!”奥斯玛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看情况,萨菲厄斯很可能到明天都不能出来了!那么,谁能代替他出席明天的迎接仪式?只有你了!女仆长安妮。然后,如果你不想在众所瞩目的迎接仪式上出丑,堕了风采,失了你家老爷的脸面,你就得赶紧跑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将状态调整回来!”
这是借口。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迎接仪式,没那么至关重要,真的缺席了,旁人也只会腹诽一句傲慢无礼,附加一点或许重要或许不重要的不好观感,如是而已,算不得什么,以叶孤云然的实力和地位,可以说完全不必在乎。奥斯玛的这般说法,纯粹是为了蛊惑安妮去休息,这个尽职尽责的女仆长,明明已十分疲累还兀自勉强硬撑,着实让人心疼。
闻言,安妮蹙起眉头,咬着已经有些干裂的丰唇,想了又想,还是摇头:“在这种时刻,我实在没法休息”
奥斯玛瞄了眼左右,使了个眼色,又说:“有办法的。”
扬起手,五指戟张,一团迷幻的淡紫色光晕忽然绽放,闪烁几下后又悄然敛没,正对着的安妮瞧个正着,瞳孔一缩,失去焦距,马上便软软倒下,旁边得到暗示的泰勒和米兰达连忙将她扶住。
奥斯玛一挥手:“送她去休息吧!你们也去!”
弗兰克的思路总是有些奇特,着眼点就爱和别人不一样,一撇嘴,他说道:“切,昏睡术。”
师鼓眼一瞪:“不然呢?你还想用什么惊奇的浩大的不可思议的法术?还有,你们两个,赶紧地,也给我滚蛋!快回去滚床!”
“”
又到翌日。
上午,新月城的外海,风平浪静。
一只船队不疾不徐地前进着。
主舰,船长室内,费雷拉・柯迪兹正侧头倾听真正负责指引船队航行的船长的汇报。
“所以,再有两个小时,我们便能到达新月城。”
“确定吗?唔,很好。”点点头,又拍了拍船长的肩膀以作勉励,随后,费雷拉便一脸威严地走出了船长室。他也没往别处,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舱。
推开门,一眼便见到还半躺在床上的妻子,阿贝拉・安杰尔,西陲第一美人,“蜜糖美人”。
罗衫半解,春光掩映,唇角含笑,媚眼如丝。
阿贝拉伸出纤手,勾起食指,朝着自己的丈夫撩了撩。
费雷拉笑了,掩上门,饶有意味的,盯着妻子,挪步走近:“还有两个小时便到站。”
“喔?”阿贝拉挑了挑眉,似若无意般将半开的丝绸睡袍撩得更开一些,露出大半个,山峰、草原、溪谷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两个小时啊?还挺长的那么,费莱,亲爱的,你不准备做些什么吗?”
“嗯!正准备!”费雷拉邪笑起来,他已经在解开衣领的扣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咯咯~!什么好主意?”
“蹂躏你!”
“‘好’在哪?呃~噢~!”
费雷拉重重地压在早有准备的阿贝拉的身上。
“我准备在你体内留下点东西!”
“嗯哼~!”
“然后,我要你穿上最华丽的盛装,化上最美艳的妆容,以最美丽的姿态,出现在新月城的那群乡巴佬的面前!在他们一片迷醉的目光中,翩然走过!浑然不知,他们深深惊艳的‘西陲第一美人’,体内深处,还流动着我费雷拉・柯迪兹的汁液!”
“咯咯~!死变态~!”
“嗬嗬~!没错!我就是变态!阿贝拉,一想到你这人人艳羡的大美人带着我的个人印记以最端庄却又最秽乱的状态出现在那群永远别想触碰到你的癞蛤蟆的面前,肆意挥洒着最耀眼的魅力,呃唔我就兴奋地抖~~~!”
“嗯~!喔!你这是,病态的男人虚荣~!”
“不!不!这不是虚荣!阿贝拉,拥有你,是我费雷拉至高的荣耀!”
“抱紧我!亲爱的,更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