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夙便在寒宝耳朵边咬了几句,解释得更加直白露骨,“爹地被那个女人下药了,只有女人能够帮助他解除现在的痛苦。”
寒宝退回来,“那爹地的脸怎么那么红?”
“因为他发—骚了。此骚非彼烧。”战夙道。
战夙道,“大概是近墨者黑。”眼底闪过一抹痛苦。
寒宝为难起来,“那我们去哪里给爹地找个女人呢?”
寒宝似有所悟,对战夙充满崇拜,“战夙,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战夙咽了咽口水,如果可以,他才不希望自己学到这些龌龊的伎俩。
好在屋里的迷迭香慢慢减淡,战寒爵的意识略微聚拢。睁开眼就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担忧的望着他。
“爹地,你好点没有?”
战夙也很犯难。
两个孩子没有经验,又怕爹地被憋坏了。一时间有些踌躇。
可是战寒爵没有力气支撑,所有重力落到战夙臂膀上,战夙根本没有办法将他拉起来。
“让我来。”寒宝将战夙推开,他双手抱着战寒爵的手,就把战寒爵给拉了起来。
“扶我起来。”
战寒爵伸出手,战夙试图将他拉起来。
战夙惊呆了。
对寒宝会武功一事,流露出激赏的表情。
战夙赶紧用枕头垫在爹地后背上,防止他又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