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吃白食的崔安如,童宝又黑着脸告状,“妈咪,崔姥姥想吃白食啊?”
严铮翎凌厉的目光投向崔安如。
严母对铮翎道:“翎宝,你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严铮翎站起来向大门外走去。
余承乾穿着一袭矜贵的白色西服,嘴里叼着一支玫瑰花,吊儿郎当的斜靠在车门上,笑意盎然的望着严铮翎。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刺耳的车笛声,经久不绝。
“谁啊?”崔安如诧异的问。
大堂里的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巴不得和这个高调的访客摆脱关系似得。
余承乾敛了不羁,正儿八经的道歉,“铮翎,对不起,那天是我鲁莽了。我今天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
严铮翎板着脸,“道歉有用吗?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因为余承乾这么一闹,让她彻底看清楚了战寒爵对她的心。也是因为余承乾这次的胡闹,让她和战寒爵,那个纠缠两世的男人,彻底划上句号。
“铮翎。”见到她,他的声音变得愉悦起来。
她那天离开山地别墅时,受伤不轻,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却恢复到行动自如的地步,看来战寒爵对她的治疗还是很上心的。
严铮翎站在雕花大门前,却并不开门,“你来做什么?”一脸的不耐烦。
余承乾显然领悟错了严铮翎的意思,顿时气得青筋暴起,“发生了什么?战寒爵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严铮翎无精打采,低声咕哝,“他如果还愿意欺负我,我倒也不会这般生不如死了。”
余承乾将她的声音听进去,一脸受伤,“你宁愿他欺负你,也不愿意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