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起来,向大床走去。
铮翎这个时候就会特别怂,赶紧抱着他撒娇,“我错了。爵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战寒爵炸起的毛被她捋了许久才顺了下来。他抱着她呢喃道:“铮翎,我们的爱情很纯粹。你不可以在我兴头上要挟我?”
铮翎后悔不及,“爵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铮翎又道:“还有婚礼的规格,你还有什么要求?”
战寒爵生气了,低声怒吼:“严铮翎。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讨价还价吗?”
但凡战寒爵叫铮翎全名的时候,就意味着他非常非常生气。
楼下。
严铮他们用完早餐后,战寒爵和铮翎才姗姗到来。
严铮酸不拉几的调侃道,“也不知道磨蹭什么?”
战寒爵很扫兴道:“我的兴致被你给浇灭了,怎么办?”
铮翎主动亲吻着他......
“这样可以赎罪吗?”
大黄是严家养在后院的一条土狗。
严母难得心情高兴,冷幽默了一回,却逗得年轻人捧腹大笑。
严母笑道,“胡说,你在家里的地位一直挺靠前的。除了大姐,铮翎和大黄,就是你了。我们都得靠后呢。”
大姐替铮翎圆场,“妹妹眼睛看不见,做事效率低。磨蹭些是应该的。”
严铮向严母撒娇道:“妈妈,家里又多了一个宠妹狂魔。我在家里的地位愈来愈低了。”
只有严铮摆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良久后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有剑吗?我想跟你们表演一次活人吞剑的杂技。嘴巴里面进去,肚子里出来那种。”
众人懒得理他,严铮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