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道:“不一样。我家童宝爱一个人,她宁愿选择毁灭自己,也要成全了别人。而朱玛,是利己主义者,自私又恶毒......”
战寒爵这次没有抗拒,乖乖的穿好衣服。
早饭后,铮翎和战寒爵来到殡仪馆。
战寒爵殊地想起朱玛父亲临死前的托付,脸色暗了暗,低落道:“他把朱玛托付给我,真正是最大的错误。”
铮翎起床,从衣柜里选了两套黑色的衣服,一套自己的,一套丢给战寒爵。道:“穿上它,我们去送她最后一程。”
战寒爵搀扶着铮翎下车后,便径直走到余笙身边,悄声道:“舅舅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余笙和战寒爵走到边上,战寒爵脸色凝重,开门见山的问:“表弟说,朱玛和秀禾是你放走的?”
刚到殡仪馆门口,就听到秀禾肝肠寸断的哭声。
余家的人,全部都围在殡仪馆门口。一个个看起来脸色哀伤。
如此看来,真正放走朱玛和秀禾的人,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恐怕是想借朱玛和秀禾的手,对付他们。
“不是你便好。”战寒爵道。
余笙瞪大眼睛,非常憋屈的辩解道:“那臭小子真这么说的?你们不同意我放人,我怎么敢违背你们的意愿?”
战寒爵看到余笙的反应,便知道余承乾猜错了。
战寒爵远远的瞥了眼秀禾,问道:“她怎么在这里?”
余笙解释道:“秀禾是看到热搜,便赶来殡仪馆送朱玛最后一程的。”
战寒爵勾唇:“她消息倒是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