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孙女的聪明才智很不服气?”花零语气里的笑意毫无掩饰。
花北辰刚想夺门而出,一把匕首就穿过屏风插在了花北辰面前的门上。
花零走出澡桶,将身体擦干后穿上白袍,绕过屏风走了过来:“而且其实我发现得还挺快的,被俯身后眼睛会有明显的红色,在离开大堂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揭穿?”花北辰怒目圆睁,花零从没见过洛舍这么生气过,倒是长见识了。
“因为不确定,毕竟你可是连国师都认不出来的存在,我的直觉也不是次次都能准确预知,所以我需要找到你和洛舍的区别。”
花零拔下了插在门上的匕首:“最大的区别刚刚已经展现过了~”
花零刚伸手想推开门,却被花北辰拉过手转过身按在墙上:“被认出来我确实很惊讶,但是这些都没有你自然地叫一个男人给你宽衣解带惊讶,崇安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没教我,洛舍一直都是跟着我的话做事的。”
“你们两个差了八岁!”
“我知道。”
花零也知道如果花木被告知平常沐浴更衣是洛舍在帮忙肯定会大发雷霆,不过她并不管那么多。
入夜。
洛舍平常都是靠在花零卧室的门柱上睡着的,似乎是因为花北辰在洛舍的身体里,靠在门柱上很快就入睡了。
花零倒是担心自己的爷爷不习惯侍卫的睡觉习惯会睡不着,进屋后思考再三还是拿了被褥出来,看到花北辰睡熟了后叹口气,将被褥在房间里铺好后把花北辰打横抱起放置在了地铺上。
“今天外面可能会下雨,就待在屋子里睡吧,爷爷。”
次日醒来后花北辰睁眼看到天花板的那一瞬间是懵的,坐起身后看到旁边就是花零的床铺,但是花零并没有在床上。
接着门就被打开了:“醒了?”
花北辰看到了站在门口背着光的花零,她沐浴在光中犹如神明。
花北辰将被褥掀开后发现自己只穿着亵衣,又把被褥盖上了:“你先出去。”
“……为什么?”花零略有不理解,“洛舍身上每一处我都看过啊。”
不要一脸茫然地说出震惊别人的话啊!
花北辰被花零的观念弄愣了,花零将门关上后他赶紧穿好衣服,读取着原身的记忆后了解了洛舍作为花零的侍卫时都在做什么。
读完后的花北辰陷入沉思:这丫头,把洛舍当驸马来养的吧?
花北辰的性格直接,有了这个疑问后便向花零提出了这个问题,花零给出的回答却是:只是一个捡回来的人罢了,难道只因为性别不同就认为是驸马?那皇子身边的女侍卫岂不是皇子妃?这种说法太可笑了。
花零对男女界限模糊,一点也没有身为女性的自觉。这是花北辰这几天对花零的观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