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莒子:“张颌你敢小瞧于我,拿命来。”韩家枪法极为狂乱,越是拼命其枪法威力越强,更何况韩莒子抱着必死的决心。
可惜二人的差距不小,哪怕韩莒子拼命也只不过打掉了张颌的头盔,张颌只好一枪把韩莒子敲晕,不过韩莒子还是拖延了张颌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虽然很短暂,但是足以张翔等人组织反击,张翔命人吹起了号角声,号角这种乐器军中少有,诸侯之中也只有张翔马在使用。
张翔的士卒很清楚号角声表达的含义,就是向两侧靠拢,放敌军进来,张颌长驱直入,但越是这样张颌就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看见了张翔的骑兵。
张颌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张翔麾下半数都是骑兵,在前营一匹战马都没看见,原来都在后方,张颌的第一反应就是中了埋伏。
张颌果断的下了撤退的命令,这么多的骑兵位于后方的韩琼又怎么会看不见呢?韩琼早就防备着有埋伏,又怎么会没有防备呢?
等张颌退出来以后,韩琼就让一批死士冲到了前面,把火油洒在了地上,战马怕火自然不敢继续冒进,袁军也算是从容撤退了。
张颌回营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韩琼,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张颌也逃不了这一关,张翔的将领是韩家人,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张颌跟高览的私交甚好,所以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高览,高览是个直脾气的人,“不能吧!你想多了,韩老将军虽然一直跟张翔有瓜葛,但不至于背叛主公,尤其是现在有利的情况下。”
高览越是这么说,张颌就越觉得韩琼有嫌疑,再加上韩琼好像事先知道有埋伏,这一切的一切太反常了,袁军三将之间不自觉就有了嫌隙。
张翔这边也是火冒三丈,算上今晚已经两个晚上没睡好了,更何况前营死伤不少,骑兵又没有建功,这次可是实打实的吃亏啊!
韩莒子昏迷至今都没有醒过来,张颌那一下子可不轻啊!连泼水都泼不醒,刚开始张翔还想追责韩莒子呢?毕竟夜袭没有预警,就是他的失职。
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等他醒来再说了,在加上外面狂风骤雨,张翔可没有什么好心情,早不下晚不下,偏得什么都结束才这么下,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早点下那火油就着不起来了,后营骑兵向前营冲击,期间踩踏的军帐无数,很多士卒都在外面淋着雨呢?这要是不解决非淋出病来不可。
张翔只能安排手下士卒到处挤一挤了,就连张翔的中军大帐都挤满了亲兵,张翔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军帐里面实在是太憋闷了。
穿上了蓑衣走了出去,在营门前看见了一个大高个子,不是程昱又是谁啊!这么高还这么C的人,张翔军中只有一个,“仲德大雨天,你出来干什么?你是文人。”
程昱:“主公不也出来了吗?主公的武艺好像不如我这个文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程昱正好戳到了张翔的痛处,翻了一个白眼。
张翔:“仲德你跟奉孝待久了,怎么学了奉孝那一套东西,以前你不是瞧不上他吗?”
程昱:“这的确是主公慧眼识珠,奉孝的确有经天纬地之才,主公这个时候出来,是不是也现了袁军将帅不和。”这个张翔还真没有现。
张翔:“仲德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看看是不是不谋而合。”
程昱:“昨晚主公阵前一席话颇有成效,要不然也不会张颌做先锋,张颌是河北四庭之中难得的智将,舍高览而用张颌就说明了一切。”
张翔也是个极为聪明之人,程昱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有怎么会不明白,“将帅不和,自然用离间之计了,只是不好施展啊!”
程昱:“主公难道忘了那个昏迷的人吗?”
张翔:“韩莒子,我怎么没有想到他,真的没有比他还适合的人,现在只能期盼他快点醒来了,被张颌敲晕也真是少见了。”
程昱:“如果不是张颌下的手,离间之计还真的不好施展,偌大的袁营却出现这样的问题,看来天要亡袁绍啊!”张翔也明白程昱为什么会出来了,那就是闲的就为了看袁营一眼,用得着淋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