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没心情和风天胡扯,问道:“你说不是奇点那又是什么呢?”
“从科学角度来定义。我觉得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这是一个分叉点。”风天很有学究气质的推断道,“经过我的观察和分析。在数字模型的推算之后,我相信咱们这是处在热力学领域中了。熵在从‘混’沌到有序中一直是一个恒定增大的量,但是,宇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出现着分叉点,在分叉点,时空分裂成不同的轨迹然后分道扬镳各行其是。你那一脚踩下去就踩出了一个分叉点来,而这个分叉点分离出来的两个空间,一个是可以持续发展的,但很遗憾,它离我们远去了。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处身其中的这个纯灰‘色’的时空了,这个恐怕是没有任何活力的,是一个死亡了的时空,按照科学的说法,按照热力学定律,按照熵理论来说,这就是热寂,一个熵达到了大值而法再增大的不可能再有一丝活力的时空。”
“啊!”风地叫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得彻底!”
“在熵大时是绝对的热平衡状态,这里是绝对没有任何活力的。”风天很科学的阐释道,也想科学家一样貌似为了科学一点儿也不怕死一样。
“咱们能不能不科学,”风地被吓得不轻,颤声说,“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呢,我还没活够呢。”
“你老人家怕至少几百亿岁了吧?”吕清广含‘激’带讽的问。
“不止百亿,”风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呢,我有一颗年轻的心,所以我就永远都年轻,不可以么?我就是要年轻,就是要活下去,永远年轻永远青‘春’。我就不要科学,又怎么样,你咬我呀!”
“不要科学就不要吧,”吕清广突然灵机一动,说,“这里不是没有物质吗?好像科学那玩意儿离不了物质的,离了物质的科学还叫科学吗?”
这下风地可高兴了,叫起来:“可不是!这里本来就不是科学的地盘儿,谁让它玩过界的,到这儿科学就死定了,不管是量子论还是热力学都活不了。它想让咱们活不了咱们就先搞死它,要死它自己死就好了别连累我,我还青‘春’呢!青‘春’,咿呀青‘春’,青‘春’咿呀青‘春’!”风地高兴的唱了起来,只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调子,难听的跟超级‘女’声一样。
既然已经判了科学的死刑还是立刻就地执行的那种,风天立刻就和科学划清界限,身形一晃,从道貌岸然的学究教授型转换到仙风道骨的广场算命先生状,其转变之迅速之自然是很有些做公务员的潜质的,这不仅是见风使舵那么浅薄而是一种良好的大局观。
“形而上曰之道,这里没有物质,却是适合谈道的。”风天话锋一转,立刻从形而下转变到了形而上,这一下一上之间确是天翻地覆三生劫一般的截然不同,但风天处理起来风轻云淡,就像是从白菜说到萝卜一样。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呢?”吕清广问,这个老问题一直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先前是科学分析,不过被风地毫不讲理的给毙掉了,现在说玄的,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解决这个问题不是。
风天虽然转化了过来却一时没找到好词儿,只好用太古灵族一贯的方针应答道:“从灵力属‘性’上看,这里……这里根本就没灵力。”从灵力属‘性’来判断事物一贯是太古灵族的基本对策和看问题的立足点兼出发点,现在碰到了这么个根本就没有灵力没有灵气没有灵流的地方,让风天就是想要从灵力属‘性’分析个一二三出来也不可行,这也算是老革命遇到了问题,本来找到了科学这个思路风天还‘挺’得意的,可科学推导出来的结论却是难以接受的论如何自己这边儿算是被科学宣布问死路一条的,终还让自己人风地把科学给毙掉了,现在想回到老路上也不行,风天一下子没话说了。
风天话可说,但风地却来了劲儿,一扫刚才胆战心惊的猥琐样,打倒科学之后借着拨‘乱’反正的‘春’风,风地意气风发朝气蓬勃,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说起话来也有劲儿了。
有许多神话传说都认为,地球的中心中空的,在这个空‘洞’存在另一个世界领域,在传说中的“香巴拉”是这一概念的这些版本的设想。这是通过广泛宣传,电影电视报纸籍还有络上都是叫嚣得响亮得不能再响亮的,说是主流文化也不为过,爱看电影的风地通过电影和电子已经深受其害了,中毒之深是人类难以想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