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说道:“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父亲有抑郁症。”
“不可能啊,我父亲很正常啊。”
关政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接着问:“你父亲为什么会走失?”
“昨天早上我下夜班回家,一到家我丈夫跟我说我爸一晚上没回去。我俩就急了,立刻去找,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去报了警,警察也不立案,我们就只好等着。”
“你父亲对火车或者铁路有什么特殊记忆么?”
周晓宁疑惑的看着关政和许久妍,问:“这个和我爸的死有关系么?”
“你爸爸我们是在铁轨上现的。”
周晓宁擦擦眼泪,说:“他之前就在铁路部门从事维修工作,他一辈子都在干这个。”
关政点点头,说:“你父亲有没有和别人结仇?”
“应该不会,我父亲人很和善,不争不抢,不会有仇人。”
关政把许久妍写好笔录的本子推给周晓宁,说:“请签个字吧。”
周晓宁颤抖的拿起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关政说:“你父亲我们法医还在鉴定,过段时间才能带走。”
“我知道,拜托你们了。”
“应该做的。”
关政送走了周晓宁,就和许久妍去了法医室。
关政问:“怎么样了?”
小圈儿摇摇头,说:“情况不乐观,没有任何现。”
“什么意思?”
小圈儿伸手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关政有点不敢相信,这具尸体上,除了尸斑,任何外伤都没有。
小圈儿也承认,这是最完整的一具尸体了,不仅仅是因为尸体没有缺少组织,同时尸体没有任何瘀伤或伤口。
小圈儿介绍说:“尸体身上除了我这个y型解剖刀口之外,没有任何伤口,甚至淤伤。
我检查过他的器官,没有异常,心肺功能正常,生前连高血压都没有,胃里只有一些食物残渣,但是在肝脏现了一种药物痕迹,但是成分很奇怪,还需要时间来鉴定。”
这也是让小圈儿和关政十分疑惑。关政说:“开颅吧!”
小圈儿点点头,拿起剃子,把尸体的头剃了干净。
关政拉着许久妍退后几步,说:“这样比较安全。”
小圈儿拎起那个大电锯,然后打开死者的头颅,电锯出的声响听得许久妍心里毛,骨屑往外飞溅着,落得到处都是。
小圈儿把护目镜摘下来,说:“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放心,一定会查出来的。”
小圈儿仔细的把脑组织拿出来,关政也围过去,看着那一堆白里透红的膏状物。
许久妍越看越恶心,小圈儿笑着说:“别紧张嘛,要不要摸一把?”许久妍赶紧摇头。
小圈儿说:“这好歹也是人体组织,没有豆腐乳那么嫩,就当肥肉好了。”
关政拍开小圈儿的手,说:“别恶心小久。”
“这怎么能算恶心呢?跟你没长似的。”小圈儿瞥了关政一眼,不怀好气的说。
关政笑着说道:“就你这张毒舌的嘴,活该你嫁不出去。”
“我才不要嫁出去呢,单身多好。”
听着关政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许久妍心里就是不开心。
关政自然知道应该顾忌许久妍的心思,可是有些事注定应该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