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 囚禁(1 / 2)

幽池 紫筱恋喜 3712 字 2019-09-25

 春生不说话还好些,诸葛裕只听见秀蓉低低柔柔的声便软了三分,可张春生一发声,诸葛裕的怒火瞬间便被挑了起来,大声的呵斥了张春生,“你是什么东西,本侯的命令,也容你插嘴,本侯若不治你,以你诱拐良家女子的行为,定不知要毁了多少女人的声誉,一个时辰之内,本侯若没在诸葛侯爷的后门外见到你的身影,你小心了你全家的项上人头。”

诸葛裕咬牙切齿的说了这话之后,也不顾得理会一边的秀蓉状况如何,伸手便要去抓她,春生见诸葛裕的手要去碰触了秀蓉,脑子里只想到了她得的怪病,心中十分的惶恐,也顾不得身份与否,上前便想拦住诸葛裕,阻止他去抓秀蓉。

诸葛裕见春生竟来阻止自己,心中更是妒恨,顺着手劲,状似不经意,只微微加了一分的力道,就听见一声脆响,随即传来张春生杀猪般的哀嚎。

诸葛裕看也不看他,继续去抓秀蓉,怎料秀蓉撑着一丝力气挪到了春生身边,小心翼翼的哭道:“你怎么样了,感觉还好么,会不会很痛。”

张春生看见秀蓉手足无措,惊慌带泪的脸,心中竟扬起了一丝丝的雀跃,高高在上的侯爷能怎么样,秀蓉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至少在此刻,自己胜了这个侯爷。

诸葛裕看着秀蓉和春生二人的你来我往,怎能咽下这口闷气,一个闪身来到秀蓉身侧,不待她的反应,已经把她拉到了一边,秀蓉心口一窒,感觉手骨好像碎裂一般的剧痛着,才微微溢出个破碎的呻吟,随即听见了诸葛裕对张春生冷冷的命令,“这个淫妇本侯先带回去,若不想让她死得太难看,你明白该怎么做。”

随即不理会秀蓉怪异的反应,拉着她便往外面走去,秀蓉本来身子就虚,又被诸葛裕这样的拉着,磕磕绊绊的,还没走到诸葛裕的马前,已经跌倒了三次。

诸葛裕不耐烦的回头审视着秀蓉,月光下隐隐发觉了她的异常,那巴掌大小的脸上毫无血色,且还浮肿着,似乎几日不见,秀蓉一夕之间面容比往昔逊色了不少,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咬紧了自己的唇,仿佛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尖叫。

诸葛裕的心抽了抽,可是他把秀蓉这幅模样想像成与情人私奔不成,所以痛苦,越这么想越觉得有气,也不管秀蓉到底怎么样,强拉着她坐上了自己的马背,带着她一路狂奔。

诸葛裕不担心张春生敢不听自己的话,因为他知道,只要张春生还在他的地界上,就是插翅也难飞,况且以那个男人胆小怕事的表现,他也不可能敢不听自己的,诸葛裕微微勾起了嘴角,他忘不了张春生当年躲在秀蓉身后那个没种的孬样。

还未回到诸葛侯府,秀蓉的脑袋便搭上了诸葛裕的胸口,诸葛裕心头一颤,这样的靠近,曾经多么的舒畅,此刻却像吃了恶心的东西,令他全身不适,不过他却放任了秀蓉的挨靠,他把这种挨靠解读为秀蓉再向他示软,若秀蓉当真认了错,自己不否认还眷恋着她那**的身子,可以考虑饶她不死,让她继续当自己的暖床丫头,才这么想着,诸葛裕竟再次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让怀中的女人那样死去,太便宜她了。

一路狂奔。回到诸葛侯府早过了晚膳时间。不过诸葛裕却不急着去用膳。待到门子敞开了后门。诸葛裕骑着马直奔后山地‘乌室’。这里多年不用。却不想再次使用竟要关住自己最喜欢地女人。

马停到‘乌室’地暗格外。诸葛裕拉住缰绳。可秀蓉还是软软地搭在自己胸口。诸葛裕察觉到了异样。翻身下马。把秀蓉也一道拉了下来。这才发现。秀蓉紧闭双目。不知何时竟昏死过去。

诸葛裕把秀蓉地昏倒解读为心虚地表现。虽然心口猛然浮现一股剧痛。不过他打算忽视了这痛苦。抱着秀蓉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地‘乌室’。

因是练武之人。眼睛即使在无光地暗室也能辨出大概地方位。诸葛裕把秀蓉带到了底层牢房之内。不甚怜惜地放到干草铺就地床上。然后转身走出牢门。拿出火折子。点上放在桌子上地油灯。待到灯光渐渐驱散了黑暗。诸葛裕回转到牢房之中。瞧见了秀蓉紧皱着地眉头。还有浮肿地脸。总觉得她似乎很不同了。却想不出所以然。脑子里又想起了自己捏碎了张春生地手骨。秀蓉那紧张地神情和春生露出地得意。心中又开始不舒服。也不顾得秀蓉地身子如此地虚弱。伸出手来摇晃着秀蓉。“你个淫妇给我起来。装什么重病缠身地样子。是见本侯爷未被毒死心有不甘么。以为这样本侯就会放过你。没门。”

秀蓉昏迷之中又感觉到了身体上地痛。直到那痛渐渐承受不住。才悠悠地转醒。朦胧中瞧见了诸葛裕近在咫尺地脸。吃力地伸出手。想靠近了自己朝思暮想地人。声音

强烈地感情。喃喃地说道:“裕。是你么?”谁知伸T;未碰到诸葛裕地脸。无奈地慢慢垂下。现在这病怏怏地身子。竟连举手都成了一件吃力地事情了。

诸葛裕一愣,手上的力道慢慢放轻,这样的秀蓉与自己记忆中的一般无二,就好像是曾经在大漠的那些日子,自己晚上有事外出之后,半夜回转爬上床,秀蓉便是这样的表情,还有这样的呢喃,本是困顿,每每看到诸葛裕眼中似是无声的邀请,随后都是荡人心脾的缠绵。

可亲眼瞧见了秀蓉和张春生的亲密,诸葛裕的心又不平了起来,秀蓉走了好些日子了,这些日子她都是跟那个张春生在一起,孤男寡女,又是你情我愿,就像今晚所见之事,不知道他们发生了多少次,越想觉得心中越是疼痛,曾经专属于自己的身子怎可让那粗鄙的男子享用了去,也不再心软,又加深了手上的力道,“你个贱人,裕也是你能叫得的,称呼本侯为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