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听见了张王氏的话,竟梗在那里,诸葛裕看着他们的你来我往,竟把剑尖对上了张王氏,恶狠狠的说道:“你想保他,你凭什么能保住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即便这样你也要保他?”
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仿佛看见了希望,眼中闪着动容,在那一刻竟让她不是很艳美的脸上浮现一股勾人的光辉,“民妇只知道他是民妇的天,天不能塌,民妇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自己的夫君不死,至于夫君来此所谓何事,民妇明了,不过民妇相信他。”
“好,极好,当真好,既然你如此在意了他,那好,他偷了本侯的女人,你便用你的身子来替他还债好了。”
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回身盯着张春生,看着他脸上的惶恐,急忙回过头去,轻声询问了诸葛裕,“侯爷此话当真?”
诸葛裕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感觉了,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看得出这个女子十分在意了张春生,此刻却要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得张春生的性命,想了想,诸葛裕冷觉的笑了,“那好,你还不快些过来,本侯言而有信,只要你再此伺候了本侯满意,本侯便放了你的男人。”
诸葛裕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张春生在自己心口狠狠的扎上了一刀,那么最好的报复就是在张春生的心头不止要扎一刀,还要让他屈辱,让他明白了自己做过多么错误的决定。
张王氏眼含泪花的看了一样张春生,用很弱很弱的声音说道:“春生,我爱你!”
这句话张王氏说得轻柔,却好像一块巨石压上了张春生的心口,娶了这个女子三年有余,张春生第一次仔细观看了自己的妻室,张王氏虽比不得
美,却也是水灵灵的勾人喜欢,若当初自己心中没有或许自己会早些发现了张王氏原来是这么的可爱。
张王氏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以夫为天,凡事小心谨慎,每日都是‘夫君’,‘妾身’的说辞,第一次以‘你’、‘我’为称,竟是这样的时候,张春生明白了张王氏的性子,若她当真用清白换了丈夫的命,她会心安,自己却一辈子走不出那样的阴影,还有以张王氏的秉性,她知道,自己得救之后,便是张王氏绝命之时。
张王氏说完了那三个字,缓慢的站起了身子,朝诸葛裕的身边一步一步的走去,诸葛裕嘴角还是勾着那邪魅的笑,脑子里是秀蓉拒绝自己的表情,眼前是张春生懊悔的脸,对,得了这个女人,让那一对奸夫淫妇感觉到生不如死。
终于在诸葛裕耐心耗完之前,张王氏来到了诸葛裕的面前,诸葛裕一个伸手便把张王氏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伸嘴便向张王氏的嘴角凑去,却听见一边的张春生大声喊道:“侯爷莫要动她,此事是小人办的糊涂,跟内子没有关系,若内子失了清白,怕也活不成了,侯爷要杀要刮,冲着小人来便是,求侯爷放过小人的内子。”
“夫君……”
张王氏在诸葛裕的怀中露出了一朵幸福的笑脸,眼睛却淌出了泪。
诸葛裕却觉得他们二人之间的眉来眼去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自己居然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试金石,嫌恶的一把推开了张王氏,嘴中冷冷的嘲讽着,“本侯以为你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却也有为女人出头的时候,秀蓉若是知道平日都要她护着的‘春生哥’,现在竟护着别人的女人,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张王氏被诸葛裕狠狠的甩在地上,手脚都有擦伤,心头却仿佛松了口气,有几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当着最爱的人的面被别的男人强暴。
张王氏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张春生身边,抓住张春生的手,眼角含泪,张春生也是一阵动容,轻轻的呢喃着:“原来我一直看不清,自己只是被自己的感觉蒙蔽了,现在我明白了,若是还有机会,你可愿原谅了我这次。”
“妾身只要知道夫君心中有妾室便好,从未奢求了夫君一心一意的对待,妾室只是羡慕了陆家姑娘,现在妾身和陆家姑娘一般幸福了,该感激才是。”
看着张春生在自己眼前和自己的妻室浓情蜜意,更是刺激了诸葛裕的神经,他一挑剑尖,对准了张春生和张王氏,大声喊道:“极好,感情浓郁,本侯便成全了你二人,就做一对地府鸳鸯吧。”
“诸葛侯爷且慢动手。”诸葛裕一愣,手提软剑,回身看着在暗夜中走出的乞颜,频紧了眉头,“大王怎有如此雅兴,在我侯府之外闲逛。”
乞颜笑着靠近了诸葛裕,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细细的打量了张春生夫妇,嘴角显出了一抹无奈的笑痕,“只是想着明儿个要回去了,有些难以安睡,这耳朵也好使,路过此地竟听见了隐约之间有争执之声,便走来瞧瞧,竟不知遇上了这般感人的戏码。”
诸葛裕冷哼一声,“乞颜大王何时也成了这救人性命的大善人了。”
“只是觉得那女子可怜,毕竟肯毫不犹豫奉献了自己的女人并不是多数,本王倒是有些羡慕了那男子了。”
诸葛裕听见了乞颜的话,心头又是一抽,别过头去,怎会不嫉妒,秀蓉在自己垂死直接竟与别的男人私奔,而这个张王氏竟为了要带着别家女人私奔的男人连性命都不要了,自己当真不如他的,虽然恨着张春生,可是诸葛裕却佩服了张王氏,为什么自己的女人不肯这样对待了自己。
“你们走吧,滚出本侯的地界,这辈子不要让本侯再遇上你们,若再次遇上,便是取你性命之日。”
张春生和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初时有些不敢置信,听见了乞颜的提醒这才当真信了,“既然诸葛侯爷饶了你们的罪过,还不赶快谢过侯爷大人大量。”
张春生和张王氏这才反应过来,磕头如捣蒜,却换来诸葛裕烦躁的暴斥,“滚!”
张春生慌忙的拉着张王氏起身便想走,后来想到了秀蓉昏迷之时还是念叨着诸葛裕,原本他以为秀蓉是被诸葛裕抛弃了,只是为秀蓉不值,可是瞧见了诸葛裕的表现,明明像是吃了重醋的男人,又联想到了有人不远千里的寻到自己的家,总觉得包含了阴谋。
才和张王氏走了几步,竟顿住了脚,张王氏不解的回头张望,却见张春生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张王氏脸上一红,张春生转过头对着诸葛裕轻声说道:“侯爷当真误会了,如夫人她是念着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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