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听见了敖鄂的问题,冷下了脸孔,咬着牙说道的私事,似乎与敖大官人没有关系,请敖大官人自重,放开我。”
敖鄂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此刻不复存在,眼含凶险的说道:“你休想顺便找个男人来,就那么个呆子能帮你保住福缘客栈,简直做梦,我说过,福缘客栈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敖鄂边说边加中了手上的力道,这力道不禁让福玉娘皱紧了眉头,可她脸上却是寻常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露出讥讽的笑来,“我说过这福缘客栈不会是你的,自然就不会是你的,我福玉娘无需找个男人来抵抗了你,就单单我自己就能保住这福缘客栈,请你尊重点,不然你的脖子上就单单会是一条血口那么简单的事情来了。”
敖鄂还是不松手,咬着牙冷然的笑,“是么,福大掌柜还真是自信,女人其实还是温柔点的好,讨人喜欢的女人应该温顺的躺在男人身下,感受男人的爱才是,你都这么老了,却没有人敢上门提亲,都不会反省一下么?”
“还真的有劳敖大官人费心,有没有人上门来提亲这种小事都要亲劳敖大官人挂念着,福玉娘真是三生有幸,不过敖大官人的心思似乎真的用偏了,你那么大的门路,却偏偏跟我这小小的客栈过不去,不会觉得难为情么?至于你说的那种女人,满街都是,不差我一个,我想你敖大官人的府宅之中更是不缺,又何须天下女人皆如此,你放开我和杜解元,我答应和你好生谈谈。”
敖鄂听着福玉娘的话,翘起了嘴角,对拉着杜子美的手下说道:“你们带他下去,我希望与福掌柜之间的谈话,不会让任何一个活物听见,明白么?”
那些人齐声声地说道,“属下遵命。”
随即有序的退了出去,福玉娘皱了皱眉头,瞧得出那些人训练有素,这和敖鄂平日带来的市井流氓差很多,感觉到异常,福玉娘身上的疲乏顿时消散,整个人地神经绷得紧紧的,冷着眼睛看着那些人挺直的背影。
待到屋里没人之后,敖鄂又坐在了方才的椅子上,为自己斟了杯茶,拿在嘴边轻啜了一口,然后眯上眼睛,似是满足的喟叹一下,“我最喜欢吃的便是福掌柜家的茶水,当真清醇爽口,用这上等地茶水招呼了市井小民真是可惜了。”
福玉娘冷哼一声,“招呼了你不是更加的可惜了。”
敖鄂也不理会福玉娘地冷言冷语。仿佛这里他才是主人一般指着自己身边地椅子。笑着说道:“坐。福掌柜连日操劳。若还站着说话。反倒让旁人当我敖鄂没风度了。”
福玉娘看了看敖鄂指着地那椅子。若坐上去。便与坐在敖鄂地腿上没什么区别了。抬了抬眼皮。抱着肩膀不屑地冷哼。“多谢敖大官人体恤了小女子。不过小女子一直是劳碌命。不习惯坐着。”
敖鄂也不勉强福玉娘。因为他了解福玉娘——说出地话。就不会再收回去。
“这样吧。你一个女人家支撑这么地地店面。委实辛苦。看在我们是老相识地份上。我可以高价收购你地客栈。若是你觉得没了福缘客栈就没有依靠。那我也可以好人做到底。勉为其难地收你进我敖府。怎么样。要不要仔细考虑一下。”
福玉娘轻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敖鄂。抱着肩膀。转身就向后堂走去。
敖鄂看着福玉娘地背影。微微地眯上了自己地眼睛。把手中地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寒着声音说道:“福玉娘。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并且愈加地不可理喻了。”
福玉娘还是维持着刚刚的步伐,并且连顿一下都没有,仿佛根本没听见敖鄂地话。
敖鄂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没有了办法,轻轻叹口气,妥协的说道:“罢了,我也不与你吵,这次前来是当真有事情要与你商量的。”
福玉娘抖了抖肩膀,只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头来看敖鄂,有些疲惫的说道:“真是笑话,敖大官人也有跟我一个小小的客栈掌柜地低声下气的时候,难不成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你敖大官人办不成地事情,现在要来求我。”
出乎意料的,敖鄂竟然没有反驳了福玉娘地话,只是轻声说道:“是,我此次当真找你有事情。”
福玉娘回过身来,略带三分疑惑的看着敖鄂,不解地皱眉,冷冷的说道:“我反倒觉得你大概又要出什么诡计来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