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对王凝兰怎么会出现在她与敖鄂的新房中并不多她只是想知道福缘客栈是敖鄂创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她甚至都没有去细想为何王凝兰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题,王凝兰款摆着水蛇般的腰肢来到了福玉娘的身前,身子状似柔若无骨的靠在了杜子美的胸口上,笑得张狂暧昧,语调也是带着酥到骨子里的媚,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敖鄂一直对你这么有心,现在知道了这些,会不会觉得后悔,你以为你是高尚的,你可以为了报恩委曲求全,可我知道,这天下最自私的女人就是你,你的爱真可怕,因为你的胆怯,所以你要一味的逃避,三个男人都为了你不得善终,你高兴了,你开怀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女人比你厉害,你是不是十分的自豪!”
福玉娘眯起了眼睛,听到了确切的答案,她反倒静下了心,冷眼看着王凝兰在自己眼前与杜子美放肆大胆的暧昧,冷冷的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我都不曾知道,你又从何得知的?”
王凝兰靠在杜子美胸前的娇柔,竟会让人生出了恍惚的错觉来了,好像这王凝兰才是杜子美的妻子一般,柔嫩娇羞的,她当着福玉娘的面解开了杜子美胸前的衣服盘扣,随后伸手探向了杜子美更里面的肌肤。
两个人这样明显的动作,傻子才瞧不出他们是何等关系的,福玉娘抽了抽嘴角,继续冷着眼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她此刻却是全无感觉的,因为不爱,才会如此吧。
杜子美察觉到玉娘的眼神,心头一颤开了王凝兰的手,尴尬的轻声咳了咳。
王凝兰见杜子美这个时还会紧张,眼睛翻了翻,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斜着眼睛盯着福玉娘了理自己的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的外衫,轻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当然私密,若问我如何得知,既然现在大家要把话挑明了说,我也就不再瞒你,这些自然都是敖鄂亲口告诉我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算当初王家的黑卫也不会知道的,我知道了,唯一的一个可能只有他亲口说的,怎么样个答案你满意么?”
听见了王兰的话,福玉娘居然干笑了,笑得杜子美和王凝兰都觉得莫名其妙的,福玉娘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眼角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可是她止不住自己的笑意。
王凝兰说出这样的话,杜子美要稍稍用心会发现了异常来,可是他的全部心思已经被福玉娘的一举一动所牵制,他的眼中只剩下福玉娘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口中轻轻的说着:“玉娘,你怎么了?”
子美这话只是由心底想问的有经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站在他身边的王凝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王凝兰微微眯了眼睛。身子向杜子美身上靠了靠出手抓向了杜子美地胳膊。轻缓地说道:“子美看见了没有。福玉娘听见了敖鄂给了她这么多地帮助是多么地开心。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与那样一个男人争斗么?”
王凝兰话是漏洞百出地。可是杜子美已经分辨不出真伪了。他只知道这边王凝兰说什么。他照着做就好了。僵硬地点头。喃喃地说道:“是啊。我比不得敖鄂地。我怎么与敖鄂比。他比我有钱、有势、就连外貌他都强过我。这样地男人。我要怎么与他比。”
“子美。不用比。你只要杀了敖鄂地野女人。你就有资本了。也阻断了敖鄂地奸计。这是一举多得地事情。只要你肯动手。”
杜子美木然地转过头对着王凝兰。呆呆地问道:“我要怎么动手?”
王凝兰巡视了一圈。笑着说道:“那方头盖是上等地绢丝料子。这等料子。中原还很少见。明明很厚。隔了几层。人地面目也是清晰可辨地。看似轻薄。却当真结实。比绳子还要好用。对了。我想你还不知道。这料子就是敖鄂上次走商地时候带回来地。”
听着王凝兰贴在他耳边如诉如引的话,杜子美伸手拿起了被福玉娘方才自行揭开丢在一边的盖头,杜子美没有想错,在他回来之前,敖鄂的确先进入到了新房中,在他进来的一瞬间,福玉娘直接反应就是自己先揭开了盖头,因为敖鄂这人极有可能会代替了杜子美的动作,为了躲避那种可能性,福玉娘就自己动手了,不过杜子美一直以为福玉娘的盖
敖鄂揭开了,因为这个假象,杜子美如鲠在喉。
伸手抓过那方盖头,原来看起来那么大的一方,抓在手中却可以变成很窄很窄的一条,就好像常用的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