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贺瑾盯着祖母,“所以,我之所以会娶阮今朝,其实是祖母点头应允的?”
这门婚事大概是选了贺家,但在他和贺瑢之间,贺家逼着他接下了圣旨。
“我与杳杳已经交换了庚帖,您却……”
贺瑾又看父亲,真的失望透彻,“所以,这门婚事,父亲又出了多少气力?您也选了我,为什么?”
窗外檐角下的挂着的画眉鸟叫嚷嚷的上蹿下跳。
院外头,阮今朝正等着贺瑾,心情颇为不错的,提着裙摆蹦蹦跳。
跟着的东雀笑着说:“姑娘是想踩泥巴玩了,卑职一会儿就去给你挖点来,陪你打泥巴仗?”
陪嫁的一部分都是和阮今朝玩着长大的军中小辈,阮贤也是怕女儿在京城玩不开。
当然,更怕的唯一的独女被欺负了,武将没有那么多阴人的心思,大抵想的就是,人多力量大,骂不过,拳头多也是赢。
陪嫁的五十个侍卫个赛个能打,更别说阮今朝本身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战斗力残暴的。
阮今朝失笑,“不了,日后有的是机会玩。”她问,“对了,昨夜我是怎么醉的?”
东雀咳嗽了声,“这个我们也很想知道,您是怎么让沈简把你给抱出来的,抱就抱了,你怎么还不撒手了?”
阮今朝震惊,“我怎么可能抱着沈简不撒手!”她很难想象那个画面。
边上掏耳朵的司南哎了一声,“怕你是突然抽酒疯走出来,把他当成老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