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想好好对你,可能还是会气得你跳脚,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是个拎得清,分得清亲疏远近的。”
“我不会让你后悔千里迢迢嫁给我的,日后沈阮算是亲上加亲,等我接了父亲的职位每年回京述职,如今海晏河清,你我一道小住个两三月在回程也不妨事,你阿嬷我也会当做亲祖母敬重爱护。”
司南只感觉衣领忽而被拽着,紧跟着唇角就贴上了姑娘的唇|瓣。
司南轻拂她的眉眼,“你既都问了沈风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问,你会同我亲近,是因为听沈简的话?我自认在京城对你态度不大好。”
佟文两手圈着他脖子,“但你对旁人也这样啊,而且你还救过我命,和哥没关系,他见天心里就只有你妹妹,我只要不惹出塌天大祸他不会管我的。”
佟文与他四目相对,亲亲他的唇角,鼻尖轻点,“沈佟文很喜欢阮今南,是想给阮今朝生孩子的那种喜欢。”
屋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屋内烛火微动,床帐内衣衫滑落,似强龙伏凤,又似雅凤攀龙,细小的喘|气被彻底覆盖。
次日依旧大雨不停,佟文睁眼见身侧无人,慢慢做起来,腰间的不适让同呲了一声,长发落到白皙的背脊,一双手从后面将她圈起来。
司南下巴落在她肩头,“多睡会儿,雨太大了,等我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道去追你哥。”
佟文扭头,“你个骗子!”
司南见拽着被褥耷拉心口还抬手打她的人,任凭她发泄了两拳头,勾了下她的鼻头,“论骗人,你是我祖宗。”
佟文愤愤,“明明就说了就再来一次的,你你你你——”
太过分了,她都说累了,她都求他了,非说什么就一次,结果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南凑过去,觉得她可爱的厉害,“我没骗你,只是再来了一次而已,素日不是挺能蹦的?”
佟文别过头不想理会他,昨夜本来司南是抱她去榻上睡觉的,她就拉着他亲了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司南将她圈着,“等去了京城,我就给你哥提亲,你若是不喜欢那处小院,我们就回来再看,你若是喜欢住大些的,小镇就不好找了,就得去府州看看……”
“谁说我喜欢住大的?”佟文靠着他,“我还难得打理。”
眯了小会儿,佟文就睡不着,司南以为她是腰疼,过来给她揉了小会儿。
佟文难得夸夸他,“手法不错。”随即又问,“原来那些嬷嬷都是骗人的,都说女子初次会极疼,原来还好。”
“还好?”司南好笑,“我背上的爪子痕你要不要看看。”
舒服的时候就抱着他乖的厉害,稍微他想舒服下就狠狠抓过来,气得他今个起来还给她修了修指甲。
司南不免好笑,“你哥还真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他摸着佟文的背脊小月复又是一阵热,忙拿被褥将她团着,拍拍她的脑袋,“那是我给你上了药,不然你还能闹腾得动就有鬼了。”
“药?”佟文脸砰的又红又烫,回头凶他,“你你你,你羞不羞!”
“你我都这样了,还有哪里不能看的?”司南起身,“今朝有衣裳在这里,我给你找找,你应该能凑合穿穿,你就是腿短了,我给你裁下裤腿应该就合身了。”
“你才腿短,你才腿短!你全家都腿短。”
司南笑道:“要以后孩子都随你自然是全家腿短,说了也奇怪,有钱和富贵都是一窝抓的,怎么你的狗腿短的下台阶都跟像在滚?”
见翻箱给他找衣裳的人,佟文扯了司南的里衣穿上走过去,“我记得你以前说,阮今朝有小金库,但是你从未翻到过,会不会就藏在你这屋子里头的?”
司南回头看她,眼底露出光芒。
佟文指着衣柜里头,“这层衣裳都是她的吧,你是不是从未翻过的,你这屋子素日也没人来过对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换牙的时候世子爷不许我吃糖,我就把糖藏在她书桌的柜子里头,他愣是一次都没找到,后面是我分给二姑娘吃,她把我给卖了。”
司南蹙眉,有点没接受这话,佟文则是来了兴致,推开司南自个去翻,伸手去里头掏,哈哈笑,“你看,金条,还有银票!”
见司南目光不对劲,佟文疑惑,“怎么了?莫不是你自个藏的?”
司南咽了咽喉,“我,我看着了。”
“看着什么了?”佟文弯腰继续去摸阮今朝的小金库,“哇,还挺能藏的,这后面还有个洞呢,我不管,你要分我点!”
忽而被从身后抱着,佟文吓了一跳,就感觉臀肉被拍了拍,“我说我看见这个了。”
佟文羞的脸烫,司南声音充满危险,“乖乖的,我轻轻的,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还要赶路呢!”
“有我在,你怕什么追不上的?”
“疼!”
“那一会儿疼你就告诉我。”
佟文:……
昨日就不该顺着他,就该一巴掌把他扇到床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