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不觉得有什么事,含笑起来,“表哥又不是不能做官了,只是这次心情不好,觉得都是太熟的人,难得和你们争,他若是要回来做官,你们都要给他让路。”
他捧着脸看谢宏言,“沈简不争气没给我中状元让我炫耀,你来日给我中个状元,让我出去好好嘚瑟嘚瑟。”
谢宏言将剥好的橘子递给阮今朝,柔笑点头,“好,我一定让你能到处嘚瑟。”
阮今朝眉眼弯弯,谢宏言怎么可以怎么温柔的,她看沈简,“连着些小曲都没听过,你人生不完美,来,今日我心情好,给你唱一段。”
阮今朝扯了头上的簪子轻轻一敲茶壶,“来,我先给你唱一段上次我带十三去听的曲子。”
“军爷做事理太差,不该调戏我们好人家。”
“好人家,歹人家不该斜插海棠花,扭扭捏,多俊雅,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海棠花来海棠花,到被军爷取笑咱,我将这花扔地下,从此不戴这朵海棠花。”
阮今朝手里簪子一敲,目光落到谢宏言脸上。
谢宏言手里小橘子落到阮今朝眼前,接着阮今朝唱起来,“小表妹,做事差,不该践踏海棠花,为君将花忙拾起,来来来,我与你插上这朵海棠花。”
李明启看沈简,指着谢宏言手指都在抖,“看吧看吧,我就说了他会唱,你和李十一都不信,还骂我!”
阮今朝看沈简,笑的张扬,“哦,独占花魁是吧,我也会,我给你唱。”
李明启默默把耳朵捂住,生怕这些鬼东西进耳朵,李明薇舍不得弄死他,回头父皇和母妃听着,他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活到那日了。
饶是沈简都是直接呆了,看两兄妹还讨论这两地词汇不一样,在看捂耳朵的学生,默默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造孽的小十一,遇到这两个内里流氓的兄姐,他余光扫到后面有人,就见沈杳和佟文不知何时来了。
沈简:!!!
沈杳和佟文是来找沈简问问能不能出去玩,谁知道过来能听到怎么刺激的东西。
阮今朝咬字清晰无比,谢宏言唱的两份酥,两个小姑娘嘴里咬着的糖饼,看哥哥过来的目光,动作极其一致的伸手捂住耳。
沈简见着嘴里叼着糖饼捂嘴的妹妹,看两个还在唱的人,手里扇子一转一人脑袋上给了一下,“差不多了!”
他看李明启,摆摆手,“出去玩吧,晚饭记得回来。”
他看两个妹妹,“今日你们两个谁让我在谢家出丑,今年都别想出门,沈杳你的耗子我都给你丢阴沟里头,佟文,你敢和这两个人胡来,今晚宵夜就是你的有钱汤!”
捂着耳朵的两姐妹动作一致的点脑袋。
李明启听着能出去晃悠,揣了几个橘子就开跑,“沈杳,佟文走,哥哥带你们看杂耍去!”